不过这几个小厮在陈浩眼中和没有一样。
待到晚上李茂春夫妇熟睡后,陈浩便离开了李府,至于那几个小厮则在陈浩挥手之间便晕厥了过去。
午夜的临安仍旧灯火通明,临安没有宵禁,许多娱乐场所通宵达旦,就像是一座不夜城。
陈浩站在一座高楼顶部,向下俯望,口中叹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赵家啊!”
临安原本是杭州,后被改名临安,寓意是临时的都城,愣是被他们当做了新的都城,似乎忘掉了当年的靖康之耻,也忘掉了半壁江山仍在金人的手中!
他在高楼之上看了一会,便向着临安郊区赶去,玄清观就在那里。
不多时陈浩赶到了玄清观,这是一座破观,除了大殿上悬挂的牌匾干净些之外,其他的都是破破烂烂,一般人可能觉得打伤陈浩那人莫名其妙,是个神经病,为何会看上这种垃圾的地方。
可陈浩却感觉到这里的灵气浓郁程度,是其它地方的三倍。
“不要啊师父,明月你快跑。”陈浩方走到观前,就听到一道女孩悲伤的喊声。
“姐姐要走一起走。”又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她似乎有些彷徨不安。
“哈哈,你们今日谁都走不了,老道照顾了你们一路,自然要收取报酬,快快献上你们的处子之身做老道的炉鼎吧。”接着又是一道猖狂的大笑,这声音陈浩听得清楚,正是打伤他的那人发出的。
“明月快跑,我来拦着他。”
“啊,臭丫头你敢咬我?”那道士似乎被人咬了,勃然大怒,紧跟着想起了几道啪啪啪的声响,像是在打耳光。
“姐姐我去报官救你。”那位被称作明月的女孩含着泪夺门而出。
“哎呦!”结果明月刚走出门便迎面撞上一人,被撞到了地上,痛的她哎呦了一声。
但接下来她如见了鬼一般,指着站在门口的人,喃喃道:“是是你,你没死吗?”
“是我,我没死。”陈浩淡淡一笑。
屋内的其他人此时也看到了门口处的陈浩,陈浩自然也在打量着他们,打伤他的那个道士有六十来岁,看上去倒是仪表不凡,白发白须,颇有几分有道高人的风范。
只是此刻他所做的事情很是破坏他的形象,只见他正抓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的头发,那少女模样俊俏,但是脸上却有几道红红的手印,不难猜测便是方才打的。
“居然是你!”老道士看到陈浩的瞬间,竟是比明月还要震惊。
那被抓着头发的女孩似乎也有些疑惑,她们姐妹可是记得老道士早上说过,中了他的追魂剑,这小子一个时辰内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