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菩萨的眷顾?如果菩萨真的那么灵验的话,那咱们还要御医何用?咱们有什么病痛的时候直接求神拜佛就行了。”
说话一向没有分寸的馨平的不顾已经黑了脸径自讽刺地说。
“馨平,哀家不许你亵渎神灵,小孩子说话百无禁忌,菩萨你有怪莫怪。”
深信神灵的太后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太后,你的头疾不是菩萨治好的,是皇嫂帮你治好的啦。”
看她那么深信神灵的庇佑,
馨平忍无可忍地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皇后帮哀家治好头疾的?皇后什么时候帮哀家治病了?”
太后放下合十的双手,一面疑惑地望着馨平。
“你当然不知道,前段时间,因为皇上提出了和亲的事情,你赌气不肯看太医,你屡屡犯头痛,是桂嬷嬷找上皇嫂说明原因,是皇嫂不辞劳苦趁着你在睡着的时候帮你帮你针灸,皇嫂还因此操劳过度晕倒了。”馨平一口气说完。
“桂嬷嬷,真有此事?”
难怪桂嬷嬷突然转了态度帮贝小小说活,
原来是因为这样,太后转向桂嬷嬷。
“回太后,馨平宫主说得句句属实,您那几天的头疾突然好转的确是皇后娘娘每天晚上趁您睡着的时候帮您针灸。”
桂嬷嬷见馨平已经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
心里顿时吁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跟哀家说这事情?”
太后的脸色渐渐温和了下来。
“太后,是皇后不让奴婢说的,皇后担心太后知道后就不肯让她医治,所以奴婢才瞒着您的。”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二)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二)
好几次她见太后对皇后的成见那么深,
她都想把这件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但是想起皇后的交代,她最后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皇嫂连着好几晚帮你针灸,弄得自己的身体无比的虚弱,最后还因操劳过度而晕倒,这事情还不算,前几天皇嫂为了亲自去帮你寻找可以治理头疾的蔓荆子而出宫,在采药的时候遭遇刺客而坠崖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太后,皇嫂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知情,你现在还要把她的孩子抢走,你试试问你的良心,你还过意得去吗?”
馨平向来说话都是直来直往的,
虽然自从先皇驾崩之后,
她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但是她还是要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不吐不快。
“桂嬷嬷,馨平说得都是真的吗?皇后前几天出宫是因为帮哀家的采药?”
太后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桂嬷嬷。
“是的,太后,您前几天喝得药就是皇后亲自出宫采回来的。”
桂嬷嬷猛点头,眼眶都已经感动得泛红了,
如果是换了别的妃子,哪里会肯这样做呢?
“太后,皇嫂的腿就是好摔下山崖的时候摔断的,还有她的脸都是在坠崖的时候弄伤的,女人的外貌有多重要,太后你应该知道的,试问现在换了你是当年的皇太后,你可以做得出如此大的牺牲吗?”
在后宫里哪个女人不是靠着自己出众的外貌夺取皇上的欢心?
又有那个妃子愿意作此牺牲?
馨平咄咄逼人地继续追问。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三)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三)
“哀家并不知道皇后为了哀家做了那么多的牺牲。”
太后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愧疚的神情,
她慢慢走到被明月搀扶着贝小小面前,
眼眸里闪烁着一抹惭愧的光芒,
放柔了声音说:“你为了哀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哀家?”
“你是我的婆婆,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我知道太后并不是很喜欢我,但是我也想太后健健康康的,你好,大家都好,我做这些事情并不是想要讨得太后的欢心,而是尽自己的本分。”
看着她的脸色软了下来,
贝小小紧绷着的脸色也放松下来了。
“哀家之前对你挑三挑四,还差点害死你,你真的一点都不怪哀家吗?”
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太后更加觉得惭愧了。
“老实说,我也曾经怪过你的,知道你想要把我的孩子夺走的时候,我更是恨不得……”
贝小小说到这里蓦地住口了,
太后现在的脸色虽然很温和,
但是她也不能随便说话,难得她现在不发难了,
她不能再说难听的话惹她生气了。
“就算你恨哀家也是应该的,哀家为以前对你所做的错事道歉。”
在知道贝小小原来在自己的身后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却一点都不居功,
太后对她的印象顿时大好,真心诚意地向她道歉。
“母后,你别这样说,我怎么担当得起?”
听见她向自己道歉,贝小小顿时愣了一下,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太后居然会向自己道歉,
心里顿时爽翻了。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四)
治好你头疾的人是皇嫂!(四)
“哀家并不是个不辨是非的人,你这次治理哀家的头疾有功,你想要什么奖赏,你尽管说出来,哀家必定会想办法满足你的要求。”
太后伸手拉过她的手掌,
见她的手因为刚刚摔倒而弄脏了,
想也没想就拿着自己的手帕帮她擦干净。
“母后,我什么奖赏都不想要,我只想让我的孩子留在我的身边,求母后成全。”
贝小小的视线落在了后面那两名抱着孩子的奶娘身上说。
“好吧,看在你帮哀家治好了头疾的份上,哀家就准许他们留在你的身边,不过等你的伤好了,你要经常带他们来向哀家请安,知道吗?”
太后的脸色变得和蔼了,
她伸手轻拍着贝小小的手背,
唇边露出了一抹真心的微笑。
“谢母后成全。”
没有想到太后那么容易就答应自己的要求,
贝小小高兴得连眼睛都笑弯了。
“皇上驾到!”就在这个时候,
在外面突然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
不消一会儿,紧皱眉头的炎遇踩着沉稳威严的步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