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小按着她的肩膀,
回首望了一眼帐篷才说。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二)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二)
“夫人,这个赌注太大了,要是爷赶不回来,那你……”
如果爷没有回来,
她就会被烧死啊,
明月说到这里,
哽咽了一声,说不下去了。
“不会的,爷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他。”
每次当她遇到为难的时候,
他都可以赶到她的身边来保护,
她相信,他这一次也不会列外的,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的,
贝小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说。
“夫人,你这样做太冒险了,爷会生气的。”
要是贝小小真的被他们捉去血祭的话,
炎遇回来一定会发狂的,
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了他的怒火,明月担心地说。
“我不去可以吗?我说什么他们都已经听下去了,他们认定了杨大叔家的羊是我杀的,我还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祈求爷他们赶紧回来,否则这里将会血流成河。”
如果她真的被他们烧死了,
按照炎遇的性格,
他不要这里整个部落的人都为她陪葬才怪。
“夫人……”明月也明白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明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照顾好我的孩子,他们就交给你了。”
贝小小说完,便转身对众人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杨大叔家里的羊真的不是我杀的,对于杨大叔家发生的悲剧,我也感到很难过,如果你们真的要把我捉去火焚的话,我劝你们要三思,我家夫君的脾气虽然不太好,但是他很疼爱我,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们不要后悔。”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三)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三)
她话已经警告过他们,
他们不听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大家别听她这个妖女胡说八道的,她的丈夫还能对我们做什么?难道还能跟我们整个部落为敌吗?”
他们压根就不会相信贝小小所说的话,
要他们相信一个男人可以跟他们整个部落过不去,
这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把她抓走,带到我们的祠堂前面去火焚。”
随着大家喊声,
几名年前的男子上前把贝小小押走了。
“夫人……”看着贝小小被他们押走,
明月焦急得眼眶都发红了,
正当她想要追上去的时候,
在帐篷里突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明月照顾好我的孩子,拜托你了。”
正被人押着离开的贝小小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忍不住心疼地回头来对着明月一再叮嘱。
“夫人,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两位小少主的。”
明月咬了咬牙齿,只能无奈地转身走入帐篷里。
在帐篷的摇篮里,大小叮当都在大声地哭泣着,
仿佛知道自己的娘亲现在正陷于极大的危险中,哭得极为凄厉。
“小皇子,小公主,你们是在担心夫人吗?你们别哭了,夫人遇到过那么多的困难都可以过来,她现在一定也可以的,希望爷可以及时地赶回来。”
明月抱起了小叮当,压低了声音哄着。
小叮当在明月的怀里挣扎着,
又哭又闹的,不肯消停,
本来想要去看贝小小的明月,
现在却怎么也走不开了。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四)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四)
在哈萨尔齐的祠堂前,
贝小小被绑在一根大木上,
周围已经堆满了干柴,
只要把下面的干柴点着,
她就会被烧死无疑,大家把部落的酉长都请来了,
请他为杨大叔主持公道。
“在我们哈萨尔齐部落里居然会发生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贝小小,你本来是为外来人,但是却做出这等残忍的事情,今天如果不把你烧死的话,实在是平息民怨,你就等着受死吧。”
酉长双手合十对着上天朝拜。
“酉长,杨大叔家的羊真的不是我杀的,你们是可以很轻易地烧死我,但是你们烧死了我,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这样就真的可以平息你们的怨气吗?”
就凭那些被人刻意制造的伪证据,
他们就认定是她做的,
不嫌太过草率了吗?
就算是官府判案,也得经过一审二审,
要等犯人画押认罪才可以定罪吧,
他们就这样把她定罪烧死她,
那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呢?
“贝小小,现在证据确凿,不容你抵赖,你有什么冤屈的话就去跟阎罗王申述吧。”
酉长把目光放在贝小小的身上,眼神冷肃地说。
“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别人栽赃的,我为什么要杀杨大叔家里的羊?杀了他们家里的羊,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就连杀羊的动机都没有,你们怎么能判我的罪?”
他们还可以更加愚蠢一点吗?
整个部落难道就没有聪明一点的人?
看着他们不知道是要为杨大叔报仇,
还是要看好戏的嘴脸,
贝小小忍不住感到一阵气恼。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五)
他一定可以赶回来救她的!(五)
“酉长,别跟她说那么多废话了,她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好等她的同党来救她。”
正当大家被贝小小的话说得面面相觑的时候,
一名抓着火把的男子大声说。
“就是,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