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了,
因为今晚皇上会驾临储秀宫,
皇上大驾光临是一件大事,
大家当然不能怠慢。
等候着皇上临幸的妃子,
早已经沐浴更衣在寝室里面等待着,
今晚虽然不是圆月,
但是月亮很明亮,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棂射进寝室里,
照亮了里面的一切。
炎狄王今晚喝得有点醉,
在踏入储秀宫的时候,
脚步已经显得有点不稳,
双目也带着一层朦胧,
看东西也不是很真切,
随身的太监扶着他进入到寝室里后刚想帮他更衣就被他屏退了。
在房间里,就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照亮着,
炎狄王今晚是第一次临幸储秀宫,
在炎天皇朝的后宫中有个规矩,
皇上第一次临幸的妃子必要要披上轻纱盖头,
表示把清白纯洁的自己献给皇上。
“美人,让你久等了,朕来了。”
随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脚步有点踉跄的炎狄王慢慢地往头戴着轻纱端坐在床上的那一名妃子走去,
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抹轻挑邪肆。
在床上坐着的人似乎有点紧张,
身体有点僵硬,
左手紧握成拳头放在身侧,
右手按在床板上,
但是已经醉得两眼朦胧的炎狄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紧张,
他只知道将会享受接下来的软玉温香。
“美人……”炎狄王一步一步的靠近床前,
脸上对着醉意熏熏的笑容,
修长的手指抓住了轻纱的一角慢慢地掀起。
侍寝时分!(五)
侍寝时分!(五)
就在炎狄王掀起那一张轻纱的盖头的时候,
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他的面前,
正当炎狄王怔愣的以为自己眼花的时候,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
只见已经出鞘的凤鸣剑如闪电般往他的心口刺来。
“来人……有刺客……”
炎狄王的身体赶紧往后飞速地后退,
但是凤鸣剑的剑尖始终对着他的心口紧追而来,
仿佛想要一剑刺穿他的心一般。
“炎狄王,还我夫君的灵魂来。”
随着一声娇叱,
贝小小手掌中的凤鸣剑夹带着无比的威力往炎狄王的心口刺去,
那强劲的剑气所到之处皆造成了一大片的破坏。
“怎么会是你?”
险些被凤鸣剑刺中心口的炎狄王,
醉酒顿时醒了一大半,
在认出是贝小小之后,
顿时惊愕得无以复加。
“不是我的话,你就可以霸占着我夫君的身体为所欲为了?”
都不晓得他用炎遇的身体临幸过多少位妃子,
只要想到他用她相公的身体在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她心中的怒火就好像是炼丹炉里面的烈焰一般,
越烧越旺盛,恨不得把他劈成两半。
“原来你是假意顺从朕的。”
就算再笨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炎狄王顿时豁然大怒,想要动手对付她,
但是他突然发现,身上的力气似乎正在慢慢地消失着,
糟糕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灵力好像使不上来。
“像你这种恶心的老不死,谁会顺从你,你省省吧,还我相公来。”
侍寝时分!(六)
侍寝时分!(六)
贝小小不屑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越追越紧,每一招都是朝着他的心口刺去。
在开始的时候,
炎狄王还勉强可以招架,
但是到了最后,他身上的灵力不断地往外面外泄,
体力也渐渐地减低了,
当凤鸣剑的剑尖指在了他心口上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已经到了。
体力渐渐不支的炎狄王在喘息着,
贝小小也在喘息着,
两双眸子在空气中死死地盯着对方,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打斗声。
“如果你杀了朕,你也难逃一死,你逃不出皇宫的。”
炎狄王喘息地望着点住他心口的凤鸣剑,
闪烁的眸子里投影着她微微的挣扎。
“我现在只想杀了你,至于我会怎么样,不劳你老人家费心。”
贝小小冷冷地觑着他说。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舍不得朕离开?”
看着顶在自己心口的剑尖,
一抹看似轻挑的笑容浮上了炎狄王的嘴角。
“你少做梦,我会舍不得你离开,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她做梦都想杀了他,
她怎么可能会舍不得他离开呢?只是……
“你担心这一剑刺进来,他会死,这次我没有说错吧。”
虽然自己的心脏被人用剑指着,
但是在他的脸上却看到一丝惊慌的神色,
嗓音也变得温柔了。
“你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的。”
被他说中了自己的心思,
贝小小忍不住懊恼地低吼。
侍寝时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