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了一下,正要闪开,就在这个时候,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他们还来不及睁大眼睛看清楚,
就只听见了俺要打人的人凄厉地惨叫了一声。
“六皇子,你怎么样了。”
众人听见那人发出惨叫声,赶紧围上前去,
只见他面青口唇白,额头上的冷汗直流,
左手托着右手,
那手臂正软弱无力地垂着,
看样子似乎是脱臼了。
“炎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的王妃,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没有等他们喘过气来,
冰冷得让人忍不住发颤的嗓音传入他们的耳朵里。
“三……三个……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是……是你的王妃?”
炎皓一见是炎遇,
本来就已经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
在他的眼底里渐渐地出现了一抹惊恐的光芒,
他托着自己已经被炎遇扭脱臼的手臂渐渐地往后退,
原来这个凶婆娘就是三皇兄的王妃,
她不是已经被父皇赶走了吗?
三皇兄是怎么找到她的?
“相公,就是他把林姐姐推倒了,现在还让她早产了,糟了,产婆怎么还没有来,相公,你在这里看着,我进去看看。”贝小小往门口张望了一下,见久久不见产婆来便急忙往林沫儿的寝室跑去,心里祈祷着他们一定要没事。
“怎么?我在这里很惊讶吗?”炎遇的薄唇勾起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笑容说。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五)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五)
“你的身上穿着围裙,难道你就是那位……”
炎皓此刻真的恨不得自己的背上长出一对翅膀来,
然后飞走,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这位皇兄了,
他的性格凶残暴戾,
要是发狠起来,就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会放过,
在众多兄弟当中,
就数七弟炎旭跟他最亲了,
就因为他冒犯了他的王妃而差点被他打死,
他庆幸自己刚刚的那一巴掌并没有打在贝小小的脸上,
要不然他现在就不仅是一条手臂脱臼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的府上却厨师了是不是?是想要请我去你府上当厨子吗?”
炎遇阴恻恻地觑着他,
然后旁若无人地把身上的围裙扯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拜炎皓所赐,现在酒楼里面的客人早就担心会惹上祸事,连账都没结就跑了。
“三哥……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炎皓一看炎遇那阴狠的眼神,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跪地求饶,
他身后的那一帮猪朋狗友见他那么害怕炎遇也跟着在他的后面跪下。
“你要怎么胡作非为,我管不着,但是你惹到了我的王妃……”
炎遇故意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冷哼了一声。
“三哥,我并不知道她就是你的王妃,如果我知道她是你的王妃,我哪里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三哥你大人有胆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炎皓继续求饶。
“我要京城里面的人都来这间酒楼里吃我烧的菜,谁要是不来,就别怪我让他们鸡犬不宁,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炎遇阴狠地说着,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嗜血暴戾的光芒,
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三哥要京城里的人都这里吃你烧的菜?”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六)
她亲手接生了一个婴儿!(六)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炎皓愕然了一下。
“话我只说一遍,要是明天这里没有京城的人来,你就洗干脖子等着我回去。”
炎遇冰冷地沉声说。
“是,我明天一定会让京城的人来这里吃你烧的菜。”
炎皓战战兢兢地说。
“你把人家酒楼的客人都吓跑了,而且还推倒了人家孕妇,这里离京城那么近,你今晚给我送一万两银子过来这里。”
炎遇挑了挑眉说。
“什么?一万两?”
一万两银子都可以买到很多间像这样的酒楼了,
三哥这也太狠了吧,炎皓忍不住哀嚎了。
“怎么?嫌少?那就两万两吧。”
炎遇在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仿佛他说的不是上万的银子,
而是几十两的银子,但是却让在场的人差点就掉了下巴。
“没有,两万两就两万两吧,今天傍晚我一定会让人送来。”
他才不过是表示犹豫一下而已,马上就从一万两变成了两万两,
要是他再继续犹豫下去,不用怀疑,一定会一路上升,
偏偏他一点都奈何不了他,就连父皇都治不了的人,
他还有什么能耐呢?今天真是不宜出行啊,
早知道在出门之前就应该看黄历的,
但是有早知这回事的吗?没有,那就只能是认命了。
“滚!”炎遇一点都不可怜他,
冷冷地觑了他一眼,无情地扔出一个字。
“是,臣弟告退,你们还不走。”
炎皓宛如猫见了老鼠般急忙忙地带着那一群猪朋狗友离开酒楼。
怎么产婆还不来?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
炎遇望了一下大门,在还没有看见有产婆之后,
忍不住皱眉了,锐利的眸光往下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