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阵剧痛从手指上传来,
骇得我顿时尖叫出声。
“夫人,你切到手指了。”
厨子一见我切到手指,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大声叫:“来人,夫人切到手指了。”
“噢,买噶,痛死我了。”
幸好我切的时候并不快,如果切得快一点的话,
我的手指估计就要断指了,但是那菜刀锋利无比,
还是在我手指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痕,
鲜红的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夫人……赶紧止血。”
在其他人赶来之前,厨子自他的身上扯下了一块布帮我先止血。
“快请大夫。”
殇和魅赶来的时候,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赶紧下人去请大夫。
“只是切到手指头,不用请大夫吧。”
虽然觉得伤口很痛,
但是这种伤口只要是能止血就好了,不用请大夫那么夸张啦。
“要,一定要请大夫,小莲,你先扶夫人回房间。”
殇向刚赶来的小莲说。
“是,殇护卫,夫人走吧。”
小莲赶紧上前扶着我。
“对了,我切到手指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爷,知道吗?”
我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吩咐说。
“这个……”
殇和魅为难地面面相觑了。
“我不想让他担心,你们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要是让他知道了,以后一定会禁止我进厨房的,
为了防范于未然,这件事情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你想为夫来硬的?(三)
你想为夫来硬的?(三)
深夜寂凉如水,夏末的夜晚犹带着丝丝的寒意,
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丝丝寒意袭来,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扯被子,
就在朦胧之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力袭来,
我有点不适地掀开了眼睑的一角,却见床头不知道在什么多了一抹修长的身影。
“啊……唔……”乍然看见这黑影,
吓得我想也没有想就放声尖叫,但是我的喊声才冲出喉咙,
我的嘴巴就被熟悉的薄唇封住了,
随即一抹沉重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
我挣扎了一下,随即停下来了,手臂环上了他的颈项。
是他,他怎么回来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身躯,他真的回来了?
我不是做梦吧,我猛地膛大了双目,在黑暗中瞪着他,
真的是他,而且从他不稳的气息来看,
这人似乎在生气,为什么?
他的吻很粗鲁,他的牙齿也很粗鲁,在吸允我的唇瓣的时候,
用力得就好像恨不得把我的唇瓣都给吞进他的肚子里一般,
他干嘛那么气愤,我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招惹他吧。
“是谁允许你去厨房的?”一吻方休,狠狠地话就劈头而来。
“呃,是谁告诉你的?”
原来他是因为我今天在厨房受伤的事情回来的,
我不是让他们别告诉他的吗?他是如何得知的?
“哼。”炎遇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扬手一挥,
屋子里面顿时充满了昏黄的烛光,桌面上的烛台居然被他挥手点亮了。
“哇,相公,你很厉害啊。”
在烛光的映射下,炎遇的脸色是铁青的,眼底里面隐隐噙着晦气,
看来他真的气得不轻,我赶紧拍马屁,他那么气,还是先安抚一下他。
可惜炎遇并不受我的那一套,
他翻身坐起来,然后伸手入被子里面想要执起我的左手。
你想为夫来硬的?(四)
你想为夫来硬的?(四)
看他的样子是要检查我的手啊,我赶紧用没有受伤的手指扯着被子,不肯出来干笑着说:“相公,你想要干什么?”
“放手。”
炎遇冷冷地斜睨着我心虚的脸,一张脸黑得比包公的脸还要黑。
“不要啦,人家冷,不想把手伸出来啦。”
妈妈咪,要是我把手伸出来,他会不会气得想宰人?
看他那一脸寒冰的脸庞,绝对有可能。
“贝小小,你是想让为夫来硬的?”
几乎可以让人心寒到冻结的嗓音缓缓地飘入我的耳朵里,
让我莫来有地打了一个寒颤,当他喊我全名的时候,
就表示他真的很生气了,谁也不敢招惹生气的修罗,就连我也不例外。
“好了啦,我伸出来就是了。”
谁不害怕他这种地狱修罗般的冰冷面孔啊,
虽然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手指受伤的事情,
但是在他的yín 威之下,
我有没有办法了,只能乖乖地投降了。
那一把锐利的菜刀并不仅是切伤了我的一根手指,
而是三根,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伤得最重的是食指,
那是离刀口最近的地方,大夫已经帮我用纱布包扎好了。
但是看起来依然有点触目惊心,
幸好我以前是个受惯伤的人,要不然,我不哭得拆天才怪呢。
当炎遇看见我被包扎得像块粽子一般的左手,
他一言不发,脸上的黑气似乎更重了,
琥珀色的眸子也渐渐地变得深不可测。
“别担心啦,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