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卢少业却是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是手中的利剑快速划向秦叡泓的胸口,顷刻之间,秦叡泓胸口处的衣裳便破烂成了碎片,露出里头的中衣来。
而中衣更是有了裂痕,隐约能看得到里头的胸膛。
但此时秦叡泓的胸膛显然与平常并不一样,并没有如正常一般露出皮肉来,反而是露出来了类似于白布一类的东西,在身上裹着一样。
卢少业见状,扬起了眉梢:“若是微臣记得不错的话,大皇子可并不曾受伤,这身上的布条从何而来,为何好端端的却要缠上这些?且大皇子所穿的衣裳……”
“似乎也与微臣走时并不一样,说起来着实有些奇怪。”卢少业说罢,长剑一挥,直指对方脖颈之处,大喝道:“说,你是谁?”
“卢侍郎,本王乃是秦叡泓,堂堂大皇子,你竟是敢质疑本王?”秦叡泓冲着卢少业喝道。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声音中,多了些许的异样,似乎是有点尖细的声音。
“微臣奉命替大皇子诊治癔症,自然是有天大的胆子了。”卢少业说话之间,手中的利剑更是在不停在秦叡泓身边挥舞,待他手中利剑停下时,秦叡泓的身上的衣裳,已是布满了裂痕,破碎不堪。
秦叡泓绷紧了脸,只恶狠狠的瞪向卢少业:“你当真是自寻死路。”
“那你便将这条死路亮出来给微臣看才行,如若不然的话,微臣便将这死路明明白白的只给大皇子你看。”卢少业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了方才说笑的意思,而是郑重其事,目光如炬一般的看向秦叡泓,似乎要将他浑身上下刺透了才肯罢休。
手中的长剑,再次架在了秦叡泓的脖子上头,而卢少业呵斥的声音比方才更高了几分:“说,你究竟是谁?”
秦叡泓紧咬了牙关,慌乱不已。
而此时的俞氏,在底下早已是心急如焚,看那些侍卫们畏首畏尾的也不敢上前,索性从那侍卫手中夺了一把钢刀过来,更是冲卢少业喝道:“卢少业,你若是再敢对泓儿无礼,本宫便将你碎尸万段,尸体丢入山中喂狼!”
卢少业闻言不为所动,而秦叡泓却是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目光微闪之间更是有了主意,突然便一脸惊恐,冲着俞氏哭喊道:“母后救我,母后救我……”
“卢侍郎他要杀我,还说儿臣与母后皆是他的眼中钉,早已想除去了,母后快救我。”秦叡泓哭喊不休,随后更是故意往卢少业的剑刃上头撞,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往外流,趁着众人惊恐发愣之时,更是装作脚滑了一下的模样,想从房顶上滚下去,离开卢少业这个季度危险的人物。
只可惜,当他躺下来,妄想以此方法逃脱之时,卢少业却是眼疾手快,一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更是“唰”的一声将身上的衣衫尽数都撕扯掉。
如此也就完全露出了里头的模样,而这幅模样,也是足以让包括俞氏在内的所有人顿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