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卢少业说过她不过是平民之女,若是如此的话,到了京都这样繁华之地,势必能瞧的出来穿戴不同,若是因此而被人轻视的话,那可不成。
她卢家未来的侄媳妇,哪里容得旁人的肆意瞧不起?
因此,这些东西,那可都是必备的,必须样样准备妥当为好!
卢泽惠兴致勃勃的在这列起了单子,只让莺儿一一准备妥当。
能从她宫内库房里头出的,都从这里出,若是实在不能带出宫去,不适宜非宫内人所用的,卢泽惠索性给卢少业定了地儿,让他去外头订做去。
总之,样样仔细,绝对不落分毫。
卢少业是既觉得有些无奈,又因为卢泽惠对沈香苗的上心而欣喜不已。
这边是欢天喜地,那边皇后则是面色阴沉。
“先前便觉得这慧贵妃并不安分,偏生面上却是装作一副对本宫恭敬的模样,连皇上都时常夸赞慧贵妃对本宫尽心服侍,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都是装的罢了,本宫略加试探,便揭穿了她的狐狸面目!”俞氏忿忿不平。
“娘娘息怒,现在知道,为时不晚,索性往后时日还长,娘娘想对付她还不简单么?”翠珠说着,将刚泡好的茶水递给俞氏:“说起来,还是娘娘英明无比,此事当真是进可攻退可守,总归是娘娘胜了此局呢。”
“且方才婢子听人说,慧贵妃擅闯尚阳宫,惹得皇上不高兴,慧贵妃自知理亏,自罚闭门思过半个月,这半个月时间,娘娘刚好可以好好和皇上说说话。”
说说慧贵妃和六皇子的坏话。
翠珠顿了一顿,笑道:“慧贵妃平日里瞧着颇有能耐,实则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娘娘只三言两语便料理了她,让她吃了一个大闷亏,往后只怕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是这卢侍郎……”
翠珠颇为不解:“娘娘既是已经瞧出来这慧贵妃和那卢侍郎心思不忠,往后要对付一二,又何必非要想着赐婚清柔小姐和卢侍郎呢?”
“这你便不懂了。”俞氏抿了一口茶,拿巾子拭了拭嘴角后,笑了起来:“这人,忠与不忠的,可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翠珠越发摸不着头脑,只道:“娘娘这话,婢子越发听不懂了。”
“你自然是不懂的,你只想想看,若是慧贵妃身边的莺儿打了你一巴掌,和与你交好的红螺打了你一巴掌,你觉得她们两个人谁会被骂的更狠一些?”俞氏反问道。
翠珠低头想了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婢子明白了,自然是红螺会被骂的更狠一些,因为红螺与婢子交好,在旁人眼中她便是婢子的好友,而莺儿不过是泛交,仔细论起来还算是对头,这若是被好友打了一下,自然被人唾弃是背信忘意,背叛好友,而若是莺儿,不过就是说有热闹看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