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维生只针锋相对道。
两个人俨然是吵得不可开交,一旁的沈香苗是无奈扶额,只能看向旁边的方怀仁。
而方怀仁见此,也是耸了耸肩,显然并没有任何好的办法。
沈香苗顿时苦笑:“这下子,到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说起来孟大哥从前性子内向,说话都是柔声和气,断然不会和旁人相争,现如今瞧着,到是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长年的做生意,对客人柔声和气是应该,可遇到了许多事情,自然是要据理力争,大约是做生意时长了,孟小兄弟的性子也变了许多,再者,只怕是和孟记里头的那一位有关了。”方怀仁笑答道。
那一位?
是了,孟维生的妻子,冯梨花,性子外向直爽,从前因为媒人前去说亲,孟维生心生推辞之意,冯梨花便能只身来到孟记,当面质问其缘由,更是要让孟维生无论如何要拿个说法出来。
这样泼辣的性子,成日里头在孟维生面前耳濡目染的,孟维生可不是要受其影响,有所改变了?
沈香苗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笑了。
而卢少业此时,拧紧了眉头,满头黑线。
当着他的面,抢夺他的未婚妻,只当他不存在不成?
当真是欺人太甚。
“成了,你们不必说了。”卢少业“忍无可忍”,索性开了口。
众人皆知卢少业的身份,知晓他地位不低,不过是因为他是沈香苗的未婚夫,加上看起来待人接物甚是和善,众人也就少了些许的畏惧之心。
而此时,卢少业张口自有不怒而威之感,加上大家到底还是打心眼里头的对卢少业有惧意,因此卢少业一张口,所有人顿时都住了口,不再说半句话。
卢少业环视一圈,道:“既是争执不休,两方又各自担忧会不会对方占了些许便宜,自己吃亏,如此便一边尝一样,方才尝了这鱼米满仓归,孟记那边也只尝上一道糕点也就罢了。”
“天色也不早了,香苗也是从县城回来,一路劳累,需得早早回家去,夫人还在等着香苗。”卢少业道。
话说的简单,意思却是十分明白。
沈香苗奔波一日,累的很,你们两个却是完全不顾及这些,只想着自己的事情,且难得回来一趟,必定得好好陪着家人才是,断然是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