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水苏明白这个道理,却并不想去辩驳,更不想去解释。
毕竟这样脑袋似乎被门夹过,脑子里头一团浆糊的人,别说解释了这些没有丝毫的用处,反而会让这些人觉得她们是在强行狡辩,甚至还会觉得她们是心生了胆怯,怕是不知道又得出了什么幺蛾子。
水苏低了低头,将自己的袖子往上卷了卷,一边说道:“平日里我时常与我家姑娘聊天,我家姑娘时常说不与傻瓜论短长,我倒是觉得十分有道理呢。”
“这话,什么意思?”胭脂不知道水苏忽的冒出来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是要说什么。
“意思就是……”水苏冷哼了一声,伸出的手快速的便握成了拳头,对着那胭脂的肚子便是重重的一拳。
这胭脂吃痛惨叫一声,便蜷缩起,蹲在地上,水苏再次抬脚,这胭脂便飞了出去。
比方才那个令人生厌,表里不一的粗实婆子用了更多的力气,胭脂竟是从门内直直的飞到了门外去,落在了那台阶之下。
这人,便立刻昏死了过去。
原本躲在门外头的云若,想着不瞧胭脂那令人作呕的面容,但听到里头动静时还是扒着门往里头瞧热闹,待瞧见这骇人的场景时,失声尖叫了一声。
但在瞧见散发着骇人气势的水苏时,赶紧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惹得水苏不高兴,也如同胭脂一旁遭了祸端。
更是噗通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水苏大略瞧了一眼眼前的云若。
衣着和胭脂倒是差不多,比旁的丫鬟也好上许多,估摸着除了这胭脂以外,这里头能说得起话的,便是眼前这个人了。
水苏便想张口,让眼前这丫鬟,带了话回去给那华静怡。
只是还不曾张口,却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出了何事?”
水苏心中一紧,抬头果然瞧见了卢少业的面容,尤其是瞧见卢少业的脸上带了些许的不悦时,赶紧快走了两步到跟前:“公子。”
“出了何事?”卢少业一手掀了帘子,压低了声音询问道,一边仍旧有些不安的瞧了瞧另一只手托着的,还在沉睡中的沈香苗。
水苏透过马车的帘子,也大致瞧见了里面的场景,越发有些紧张起来,声音也压得极低:“回公子,是婢子办事不周……”
卢少业略抬了抬眼皮:“自然是你办事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