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乔大有看着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也顾不得去做自个儿的事情,将那抹桌子的巾子往肩上一搭便想冲过去,将这有说有笑的两个人给分开。
可不等他出面,旁边一个身影却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嗖”的便窜了过去。
待看清那人是谁时,乔大有无比郁闷的撇了撇嘴角。
险些忘了,这沈香苗的身边,除了这个惹人厌的孟维生,还有另外一个更加惹人厌的人,然而这个人呢,他乔大有还招惹不起。
“沈姑娘,忙活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赶紧坐下歇上一歇。”黄越满脸堆笑,十分狗腿的赶紧拿了圆凳过来让沈香苗坐下来休息片刻。
随后便赶紧端了茶水过来:“这茶是我方才刻意提前泡的,这会儿不冷不热的刚好,沈姑娘说了那么多话一定渴了,赶紧喝两口润润嗓子。”
而将茶杯递给沈香苗之后,黄越又赶紧拿了蒲扇来,给沈香苗扇风。
若是放在几日前,黄越这种做派早就将众人惊得眼珠子掉下来,可经过了这几日之后,黄越始终都是这般殷勤的对待沈香苗,其他人到是早已习惯,对这样的黄越也早已见怪不怪。
然而,对于这般的黄越,沈香苗怎么也习惯不起来,反而觉得每日有这么一个狗皮膏药跟在身边,十分惹人讨厌。
更重要的是,沈香苗尝试过多种方法想将黄越从身边赶走。
但是,无论是摆事实讲道理,无论是蛮不讲理的恶语相向,无论是亲手下厨后的美食诱惑,还是最终的杀手锏亮出来了打磨的十分光亮锋利的菜刀……
但无论是那种办法,最后的结果却都是一样的。
沈香苗甚至提出来了男女之间多有不便的说法来,以风言风语不断来对黄越软硬兼施,以希望能将这个讨厌的人彻底撵走。
可那黄越却是一副大义凛然、义薄云天的模样,甚至还举起三根手指,做了发誓的模样:“我黄越对天起誓,万不敢对沈姑娘有任何非分之想!如若食言,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发完誓以后,那黄越脸色愤怒未减:“若是有那长舌妇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便好好教训他一番!”
“在这清水镇里头,我黄越还是有些威严的,但凡我张口的,旁人都要给些脸面。这会儿我只要张口让那些人不要造谣生事,他们便不敢再说三道四,沈姑娘大可以将心放到肚子里头去,也不必理会这些无聊之人的闲言碎语……”
“若是还有那些个不知道好赖之人来叨扰沈姑娘,让沈姑娘厌烦的话,只管来告诉我便是,我去结结实实的揍上那人一顿,让他知晓什么叫做规矩。”
这样的话说完的第二天,黄越就将一个挤眉弄眼的后生,结结实实的给揍了一个鼻青脸肿,甚至拎着这个肿若猪头一般的人在那清水镇的东西街上来回晃荡了一圈,敲锣打鼓的冲所有人喊了话。
“我黄越打心眼里敬佩沈姑娘的人品,自愿为其鞍前马后任其差遣,我黄越对沈姑娘断然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苍天可见,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但若是还有那些好事之人不知好歹在外头乱嚼舌根,这个就是下场!”
这一番话又是起誓又是威胁的,一旁还有一个猪头一般的例子,顿时将众人惊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