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四天,新做好的招牌就送来了。
原来的招牌都掉了,段佳泽站在门口接工厂的人,然后盯着他们把招牌给安装好。
工厂的司机和段佳泽搭话,“您这是个新动物园啊?”
段佳泽点头,“是啊,就是原来的海角动物园,要改名重新开张了。”
司机:“哎,那你们园长怎么想的,还不如在市内的公园里弄一个,这里原来那个都倒了。”
市内本来就有几所“动物园”,规模都不是很大,大多依附于一些游乐场、公园,独立的只有一所东海市动物园,还算正规。
原来的海角动物园生意差,不止是自身条件不太好,动物少,也是因为地理条件不是太好。
虽然说旁边的海角公园人气不错,但是这里位置偏,能大老远跑到海角公园来,都是一门心思过来郊游、烧烤的,很难被这小动物园蹭过去。要去动物园,很多人宁愿去城市里的。
段佳泽不太好意思说自己就是园长,强撑着道:“以后我们规模是要扩大的,市内可没那么大地……”
司机笑谑地说道:“哎哟,那看样子你们园长是要干大事啊,把海角山的地给承包下来做野生动物园好了。”
段佳泽胡乱点点头,“好主意。”
心有多大,梦就有多大,万一他真成了呢?
工人们很快把招牌装好,还调试了灯,段佳泽结了安装费,他们就离开了。
段佳泽站在门口欣赏了一下招牌,自我感觉还是比较良好的,又琢磨等正式开张后,做点什么活动吸引游客……
“这里就是灵囿动物园?”
段佳泽听见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转身看去。
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男子站在五步之外,一手插兜,一手放在脚边的行李箱扶手上。
他比起段佳泽还要高上大半个头,五官完美到已经超越了性别,而且无论是眉梢眼角挑起的弧度,还是薄唇抿出来的线条,都满是高冷傲气。
他头上挑染的几撮金红色头发颜色好看则好看,却会让人有点疑惑,这么一个气质清冷的男神不该是美发爱好者才对吧。
不过,在他凌人的气势之下,这点疑惑……反正段佳泽是不敢问出口的。
段佳泽只不过晃了一下神,男人在他转过身来后,又启唇问出第二句话,并且明显带上了一丝不悦:“你是段佳泽?”
段佳泽面露惊讶,“我是,请问您是?”
面对这个疑问,男人漂亮的脸上神情一变,冰冷的语气中蕴含着要爆炸的怒火与挥之不去的屈辱,“我是陆压,凌霄希望工程派遣来的……动物。”
段佳泽:“………………?!”
“对啊,他们都没有作业。”赵博玩着手指说道,“下课时间,我们就一起聊鸟,知道为什么吗?”
妈妈不想知道……范海萍没想到,平时离不了平板电脑、手机wifi的赵博,在他表弟家居然过得一代都不难受,去之前,可是还哭着闹着呢,这让她觉得非常失算了。
赵博第一天过得的确很不开心,但是范海萍不知道,第二天他跟着同心小学一起去了灵囿动物园啊。他可算是被那些鸟给迷住了。
回去之后,也不减热情,各种看相关影片图书,遂把赵博的业余精力都消磨掉了。
赵博兴致勃勃地对范海萍说:“妈妈,表弟学校组织一起去灵囿动物园了,那里可好玩了,鸟特别聪明。但是动物园还在装修,老师说下个月才会开张。到时候,你能不能带我和表弟一起,再去玩儿一趟啊?”
“还想玩?你先给我去做试卷,做不完饭也不要吃了!”范海萍气死了,把赵博赶到房间里去写试卷了。
赵博的爸爸赵正义在旁边悠悠然说:“我早就说了,搞什么‘变形记’啊,小孩子上哪玩不起来?”
“别提了,真是愁死人了,明天就要回去上课了,看起来怎么更皮了。”范海萍闷闷地说,“还去什么动物园,灵囿动物园?我怎么没听过这里呢。”
“我也没听过,新开的吧?”赵正义说。
另一边,赵博哭着做完了一张试卷,才被范海萍放出来,揉着眼睛上桌吃饭。
范海萍教育他,“下次还敢不敢欺负同学了?还敢不敢顶撞老师了?你要是再犯错,也别想去舅舅那里了,把你送到山里去……”
范海萍念叨着赵博之际,赵正义扶了扶自己的眼睛,把手机举到妻子面前,“老婆你看这个,有点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