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老爹外面有这么多姘头,估计比段飞虹还要难过吧,但话却要说回来了,她苦有我苦?我命都快没了,等我那破事解决了再好好安慰她吧。
于是我干咳了两声,拍了拍的肩膀,“你先别哭,先把我这事给解决了啊。”
她耸了耸肩,哽咽道:“不许碰我。”
“大小姐,我都快没命了,你就发发善心,帮帮我吧,我求求你啦。”
“滚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脑子一热,想要把段飞虹揪过来,好好说道说道,额……可揪哪里呢,上半身光着膀子,不好揪,咦?这不是穿着小内内的嘛,于是我,一把扯住她的小内内,用力抓了过来,可惜,这玩意的质量有些差,人是被我拉了过来,可这条小内内也碎了……
这下子,段飞虹不哭了,我傻眼了,两个人四目相对,僵持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我敢撕她的那东西,当然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咳咳,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非常奇怪,这小妞没有骂我,也没打我,只是呆呆看了我一眼,然后盖上被子,“你走吧,我今天没心情跟你闹。”
我哪能走啊,今天这事不办了,我全家都会倒霉的。
我轻轻推了推段飞虹,讨好道:“求求帮帮我呗。”
“我也求求你快走吧,你咋这么烦人呢。”
“你帮我,我立马滚蛋。”
“不帮。”
“真不帮?”
“不帮,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一群喜新厌旧的混蛋,都应该地狱!”段飞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竟然抓着我的衣领子开始质问我,“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靠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不是看到漂亮女人就找不着北了?我们女人在你们眼里是不是真这么不值钱?说扔就扔?”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也问了一大堆,我哑口无言,干瞪着眼,这些让我怎么回答啊?虽然我十九岁了,比你年长几岁,可老子现在是个神经病啊……
见我呆若木鸡,段飞虹忽然重重的在胸口打了一拳,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我挠挠头,无语道:“你应该去问你的爸爸,问我有个毛用啊,我都没女朋友呢。”
“哼,你给司徒学姐写情书,这事怎么解释?”
“住口!”说到这件事老子就一肚子火,完全跟我没关系,就是你们这些没脑子的女人,乱嚼舌根,门牙都被人打飞了。
“怎么?被人戳穿,你恼羞成怒了?呵呵,臭男人!”
跟这种人废话,只会越说越黑,我懒得理她。
“这些事容后再说,现在就说这钱的事,最后再问你一句,帮还是不帮?”
“滚蛋!”
很好,她回答的很干脆,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就是不帮。
那好!我陈天佑是一个有底线的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不走,真就丢人丢到家了。
于是乎,我又在她房间里捣鼓了起来,这个笔记本看来是没啥用处了,必须再找一些更有力的把柄。
可找了半天,老子找都找烦了,咋尽是这种玩意呢,没有一样能让我翻身的东西了?
最后我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四周都是段飞虹换洗的衣服,普通人看到这些一定会喷鼻血的,但我现在没那功夫,大哥,保命要紧啊~~
“喂,你房间里就没其他东西了?”
“喂,喂,你说话啊?”
我回过头,卧槽,这小妞竟然睡着了,没看我一个大男人还在这的嘛,就不怕我干坏事?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都凌晨一点多了,我晚上精神百倍,可她不同,她是正常人,这个点是应该睡觉了。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没有把柄在手,段飞虹是肯定不会帮我的。
我以前上初中的时候,看过一本课外书,上面有一句话我一直记忆犹新:一个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往往会想到一些不可思议的办法……
此时的我就是这种情况,所以我也想到了一个办法,非常下流,非常残暴,非常猥琐的办法。
我跳上床,一把掀开被子,接着拿起床边柜子上的粉色手机,打开摄像头,然后拍了拍段飞虹的小脸,“喂,醒醒,拍个照。”
段飞虹悠悠醒来,奶声奶气道:“嗯~别闹,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