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封寒和林正期去上厕所,在路上林正期把当着熊熙没问的问题讲给封寒听,“我还是没想好要当攻还是当受!”
“这个为什么要想啊,就是感觉到了,你觉得高兴就好啊。”封寒觉得这一对情侣好神奇。
“原则上不太能接受被压,可是又觉得似乎还可以。”
“你家那位呢?他也不想被压?”
“他啊,他说都行。”林正期省略了那句“只要我叫爸爸”。
封寒摸摸下巴,“你俩这种我第一次见啊,反正就先上了床,然后跟着感觉走吧。”
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林正期还想问,封寒洗了手催促他回去再说,“熊熙长得那么可口,你把他一个人放在那儿,也不怕他被狼叼了去。”
果然,回去就看见有个人影站在他们卡座前跟熊熙搭讪。
搁平常,熊熙跟男人女人说话林正期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想到这个酒吧里人的属性,林正期还是决定上前去解救男朋友。
只是等两人走近了,才发现“搭讪”的人并不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是熊熙的同学。
林正期对王璨比较熟,让人一起坐下,然后给他介绍封寒。
王璨眼睛一亮,伸手跟封寒问好,“我叫……”
“你叫风热嘛,你还有个同学叫感冒灵不是。”封寒伸手拍了下王璨伸过来的手,冷声回到。
王璨完全没印象这是什么梗,嬉笑着收回手去,“行,那就叫王风热好了。”
因为王璨的到来,原本还挺有下限的谈话内容立马像脱缰的野狗一样跑的毫无节操可言了。
熊熙问林正期要手机,林正期掏出来给他,“干嘛?”
“玩炉石,我手机没电了。”
“咳咳,他们说的这些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啊,你听一听啊。”
熊熙靠在他肩膀上,玩着手里的游戏,十分给面子的说了句,“老公,好好听着怎么弄不痛。”
这一声“老公”让林正期分外受用,困扰了好久的体.位问题随着称呼尘埃落定。林正期拍拍熊熙的头,“嗯,你玩吧。”
愉快的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熊熙把林正期的手机也玩的快没电了,圆桌上的酒换了好几轮,林正期微带醺意的宣布了聚会结束要回家去将理论付诸实践的决定,几个人亲切友好的挥手道别,各回各家。
熊熙有自觉性,知道自己酒量一般没怎么喝,林正期虽然酒量好可是喝高了还是会醉,醉的不太明显,就是略显兴奋。
回家路过24小时药店,让熊熙在出租车里等着,自己去买了些“日用品”,回到车上豪气的把塑料袋扔给熊熙让他提着。
一直到进了家门,林正期还在兴奋中,关了门开了灯,按着熊熙在门上嬉笑着亲,连污婆抓他裤脚求爱怜都不理睬。
熊熙把塑料袋放到鞋柜上,反手回抱住林正期回应他的吻。林正期嘴里的酒意似乎通过呼吸传递到了熊熙那里,麻痹又挑.逗着他的神经,本能快过理智的开始撕扯彼此的衣服。
屋里虽然开着暖气,可刚从外面回屋,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还是让人起了一层小疙瘩。
战栗的汗毛在手掌下触感分明,熊熙的背贴着不锈钢防盗门一边冰凉,他抬手去拿刚才放下的塑料袋,停顿下问林正期,“洗澡么?”
林正期本来就没熊熙那么洁癖,掐着他的腰摇头,“进屋吧。”
污婆听得懂“进屋”两个字,虽然被林正期冷落了很不开心,可还是颠颠的跟着那两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进了卧室。
正值情浓,谁都没空去计算如果一只猫看见了不该看的事情心理阴影会多大。
林正期伏在熊熙身上,手指抚摸他脸上的曲线,摸着他的鼻梁说,“你小时候一哭鼻头就会发红。”
熊熙低低的笑,“来啊,弄哭我啊。”
林正期亲亲他的鼻尖,“是不是应该摆对红蜡烛再贴个红喜字啊?”
熊熙拉着他的脖子迫他低头,咬着他的唇瓣小声说,“你话怎么那么多啊?”
就像是在玄关处的亲密一样,两人深吻着,只是比刚才要更火热一些。少了衣服的阻隔,肌肤和肌肤的摩擦就像划火柴一样急剧升温,身体愈发的空虚,想做些更深入的举动。
熊熙一边亲吻林正期,一边手下帮他纾解,等到林正期身体忽然僵硬着不动弹的时候,熊熙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拿下,趁着林正期趴在床上头脑放空,把套子戴上了又从瓶子里挤了一手的润.滑.剂,膝行着跪到林正期身后。
林正期脑袋才有一丝清明,忽然觉得身后凉凉的,虽然挺舒服的……不对!
他撑着手臂翻身,对面朝自己的熊熙质问,“你要干嘛?!”
熊熙立马趴下,脑袋埋在枕头林正期耳边,闷声喊“哥哥”,觉得林正期身子不像之前那么僵硬了,又开口,“我怕痛。”
林正期不为所动,“我还怕痛呢。”
“你不是刚才学了怎么样就不痛了么。”熊熙一个劲儿的蹭他,唧唧歪歪的。
怎么觉得又让熊熙给绕进去了,林正期想不明白的事干脆不想,只是仍然拒绝,“不要。”
熊熙脑袋蹭腿也蹭,挑起林正期的热情后有商有量的问,“那这样吧,一三五七你上,二四六我上,你多一天。”
林正期思考了半分钟,接受了这个提议,他才“嗯”了一声,身后就是被侵.入的痛,还有熊熙细碎的亲吻,“今天周六。”
有一瞬间,林正期连喊痛都喊不出来了,猛吸了几口气后随着熊熙的动作开始骂,“熊熙,我艹你大爷!”
熊熙也痛,不过更多的是痛快,他乖乖的当孙子,随着林正期骂。
墙角里,目睹了这一切的污婆吃惊的咬着自己的尾巴尖,看着床脚垂下来的一只裤腿一摇一摆的晃动,小心翼翼的伸爪子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