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两人的谈话,梁草对左良的身份有了大致的了解,这样让她很疑惑左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湘省?
不过,手下有这么雄厚的家庭背景,对她也是有利的,翻了一下身,佯装要醒来的样子。
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左良也走了进来,看到秦老醒来,小声地问候了一声:“秦爷爷好。”
“你这小子,真没想到会在火车上能遇到你,你那古板的老爷子舍得放你出来了?”
“秦爷爷,我阿爷可是一直记挂你的身体,前段时间还托人在川省帮你找你神医呢。”
几人本就是老战友,感情自然深厚,秦老还是笑着骂道:“他还是没有我厉害,随便走走都能遇见神医,瞧瞧,我现在身子就爽利了不少,听说这丫头跟你一起的啊?”
“嗯,她要去海城参加少年宫的声乐比赛,我跟着一起凑热闹。”
“哦,这丫头不仅医术这么厉害,在其他方面也这么厉害,你可知道这丫头的师傅是谁?”
“秦爷爷,她出手就能治好你的病,何必要找她师傅。”
“你这小子,还那么神秘的,不愿说就不说吧,到时,你让小丫头这几天帮我多扎几次。”
秦老也是怕了这种深入骨髓的痛,真让人生不如死,这折磨都快让他发疯了,以前的医疗技术差,而他身上曾经可是中过几次弹的。
梁草干咳一下,睁开了眼帘,左良小跑了过去,“你饿了吗?身体可舒服些了?”
“还不怎么饿,只是有些乏,无大碍。”
秦老看着梁草打趣道:“小丫头,醒了呀?你若再不醒来,可就要把这小子急坏了。”
梁草避开了话题甜甜地喊了一声:“阿爷好,我再帮你诊一下脉。”
“好,好,小丫头都知道害羞了。”
梁草翻了一个白眼,“你老痛糊涂了,一个小屁孩也敢觊觎本老祖?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本老祖害羞了?”
梁草将秦老的手腕按住,细细把脉起来,一阵后,才缓缓说道:“你曾三次受伤严重,虽然当时那伤你的利器被取了出来,但是它把你的经脉还是损伤了,俗话说痛则不通,所以你这身体才如此疼痛,待找到条件合适的地方,我帮你将那些经脉打通,你以后就不会痛啦。”
“好,好,待我送走老家伙,就去找你。”
季超军又给梁草行了一个军礼,“谢谢梁同志。”
梁草瞥了一眼这个憨憨,没有说什么,又去给那名孕妇诊脉,扎了一次针,此时,孕妇也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是个这么小的孩子,先是讶异了一下,接着便是感激。
“小妹妹,有空去杭市玩,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阿姨,不用那么客气,相逢便是缘,你等下下火车后,尽量多平躺,我给你开的保胎药连喝七天便可以了,到时候就可以正常活动了。”
“真是太谢谢你啦,你可是我们两mǔ_zǐ 的恩人。”
千恩万谢一番,杭市也到了,看着一名俊俏的年轻男人和一名中年大叔抬着担架在门口焦急地等着,梁草也放下心来。
孕妇朝着窗口挥了挥,几人也朝这个方向感激地看了一眼,就抬着孕妇离开了,火车缓缓开动,下一站便是海城了。
二十个小时的火车,这群兴奋的少男少女早就没了热情,一直等到带队老师提醒,才知道海城就要到了。
远远就能看到一座高耸的塔楼,正是海城的钟楼,这里的房子风格的确与湘省完全不同。
听朱胜康介绍,这种房子叫欧式建筑,虽然是一闪而过,但还是将这群少男少女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秦老去的地方与少年宫的比赛地点还是很远的,他一下火车便有几俩军用吉普车将他接走了。
“小丫头,等着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