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秦威看着围上来的刘家护卫,嘿嘿笑道。
前面那些动嘴的阶段,真是难为他了。
还是动手的阶段,最适合他啊。
秦翌比较谨慎,看着围上来的人,怕秦威忘了,提醒了一句:“刘五刘七应该是后天武者,用两仪秘法。”
秦威是阳极者,在两仪秘法中占据主动,要先动手。
“我知道!”秦威随口回了一句,就走了一个正步,然后迎着冲到最前面的刘五一剑斩去。
秦翌走了一个反步,护卫在侧,没有敌人从他这个方向进攻,他也没有冒然出手的意思。
他甚至还有闲情逸志观察敌人。
刘五和秦威对上一剑后,当即退了一步,刘七随之默契的补位上去,接着进攻,看秦威的动作是想追求刘五的,但是因为刘七的阻拦,只能被迫迎敌,和刘七对了一招,刘七对了一招之后,也随之后退一步,将位置让给了刘五。
刘五和刘七像潮水似的不断涌向秦威,让秦威一时之间应接不暇,陷入了被动。
只观察了片刻,秦翌就发现了问题。
“刘五和刘七用的,似乎也是军武秘法。一击一退之间,配合的非常默契,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可以蓄力,保证他们发出的每一击,都是他们威力最大的一击。”
“反观秦威,一直出于被动迎敌状态,没有蓄力的时间,无法用尽全力,刚开始就从主动变被动,从上风变下风了。”
其它护卫也涌了上来,他们看刘五和刘七正在进攻秦威,就将目标对准了秦翌。
秦翌正在思考对策,面对这些打扰他思考的杂鱼,下手也就没了轻重。
眨眼间,几剑斩出,围攻他的护卫全部手筋被挑,长刀落地,痛苦的捂着手哀嚎,没有了再战之力。
在两仪剑阵中,秦翌不用担心被背后的攻击,只需要面对身前的攻击。
这样的情况下,以他圆满级别的《基础剑法》,对上这些没有达到后天武者,完全就是碾压。
正在缓慢后退的刘俊,看到这些护卫刚围上去,就没了战斗力,不由的暗骂一声废物。
虽然没有想过他们可以建功,但是,坚持的久一点儿,也好啊。
可以挡住对方的视线,让他可以在混乱中悄悄的逃出去。
秦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办法,对秦威道:“听我指挥,右步。”
秦威的实力其实和刘五与刘七差不多,都是后天武者初期,以一敌二,若不是他的基础扎实,早就被对方打败了。
他暂时没有找到破局之法,这时,听到秦翌用指挥语气说的话,本能的想要回一句,让他不要捣乱,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秦翌的悟性可不是他可比的,一定是秦翌也发现了他的窘境,替他想到了破局之法。
秦威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按秦翌的指挥,走了一个‘右步’,然后就看到秦翌走了一个左步,身影和他前列,从另一个方向攻向前面的两人,顿时将两人进攻的节奏打断了。
可行!
“前步!左步!”
秦威听到秦翌的指挥,再次迈出前步,手中的剑也随之剑出,然后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又一个左步,攻向另一个人。
秦翌紧随其后,先是一个后步,掩护秦威的后方,防止另一个人偷袭,然后又一个右步,紧随秦威之后,用刘五和刘七的接力连击之法,不给对方休息的时间,补了一剑,同时,站在了秦威的右侧,向前走了一步,还互换了位置。
“可行!就按这个节奏!前步,右步!”
秦威哈哈大笑着再次按秦翌的指挥,一个前步出剑,一个右步出一剑,再一个前步再一个左步,动作越来越快,不断的前进,压缩对方的战斗空间。
而刘五和刘七的接力连击之法被破之后,就有些不知所错了,失误连连,剑法凌乱,少了蓄力环节,剑也变轻了很多,一下子从上风变成了下风。
秦威和秦翌两人眼前一亮。
这两人竟然只会这一招?!
太好了!
两人得理不饶人,趁他病,要他命,攻击更加凌厉了。
很快,不过数息时间,刘五刘七的长剑就被打掉在地,秦威和秦翌一人一剑,断了两人的手筋。
不过,两人和之前的护卫不同,他们断了手筋,竟然还要想反抗,两人只好一个剑柄打在两人的脖子上,将两人打晕了。
打完之后,秦翌和秦威两人对视一眼,不由的畅快淋漓的哈哈大笑起来。
“贵人,刘俊要跑!”
程绰在繐娘的搀扶下,靠着城墙,坐在那里,时刻关注着战况。
看到秦威和秦翌两人胜利了,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严惩刘俊这个混蛋了。
程绰向刘俊的方向一看,发现刘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城门里。
有了这个发现,程绰不顾身上的伤势,高声急呼,提醒秦威和秦翌。
若是刘俊跑了,秦威和秦翌可能没事,但是,他程绰和繐娘fù_nǚ 两人,绝对永世不得安宁,死无葬身之地。
秦威转头一看,果然,发现刘俊这家伙已经跑了城门里面。
不由的大喝一声,用《清风剑法》中的步法,速度非常快的追了上去。
刘俊还没有逃出城,就被秦威追了上来,一剑将刘俊砍倒在地。
刘俊倒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冲着城门的驻守的兵将道:“啊,诸位将军,你们就看他们这些人这样欺负良民百姓吗?”
驻守的数十个兵卒有人认出了刘俊,不敢置信的看着刘俊这狼狈的模样,有人想到刘俊的出身,若是救了他,回报绝对不匪!
当即就有几人站了出来:“住手!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在城门行凶!”
他竟然被兵卒怒斥了?
秦威直接回怼道:“你们瞎了吗?刘俊做恶你们看不到,我们阻止他做恶,你们倒是看到了!你们就是这么当差的?”
“敢置疑我们,找死!”为首的一人被戳中了伤疤,不由的色厉内荏道。
秦翌不紧不慢的赶了过来,上前踹了刘俊一脚,这才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巡察令,威严庄肃的道:“巡察天下,捉拿不法。”
刚才一直没有出声的军官,上前一步,看了一眼秦翌手中的令牌,再看了一眼两人的袖口,再想到昨天进城的马车,顿时确定了两人的身份,恭敬的行礼道:“卑职胡磊,见过巡察使大人!不知大人远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秦翌笑着回了一句:“没事,没事,不知者无罪嘛!我们兄弟俩也不是巡察使,只是代我家公子巡察青霖而已。”
原来如此,他就奇怪,哪里有这么年少的巡察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