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行.”
李沧眉开眼笑:“那行了,你跪安吧!”
“.”
老王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愚蠢的错误,好东西要留到最后,好戏是要压轴的,人家一个空a自己大闪全交apm400,苦茶子都被骗完了!
李沧以简单粗暴的阳谋行卑劣之事就此除掉一个竞争对手,心情像三伏天进了空调房一样舒爽沁透。
这玩意就和潜行是一个道理,只要妹有竞争者,谁还能赢我?
他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在后续进度中如何合情合理的除掉大雷子和小小姐,毕竟这俩娘们胜负欲很重的,一个游戏狂一个轨道线雀圣,主要还不像老王这么好骗
差不多五分钟后,小小姐从聚精会神的状态中清醒,放下有些发烫的sop异化重狙,厉蕾丝也闪现返回狗鲲背部,第一句话就是:“姓王的你可以啊,闷声发大财是吧,这技能分支是啥时候开发出来的?”
太筱漪:“钟,好像是你赢了欸!”
老王
老王的眼珠子腮帮子胸脯子都很像青蛙,一鼓一鼓的,并不是个高兴的样子。
作为折腾闾丘许久的祸害,这群人并不富裕,加上他们掏空空岛建造的隐藏据点内的财货,也不过只有两百万左右硬币的样子,就怎么说呢,这大概是一个可以形容为给老王当零花儿都会被嫌弃的数字。
“妈的,这群弔毛该不会是把所有硬币都交给小币崽子保管了吧?”
“不然呢,指望他们找个地洞再给你留张图吗,你倒是麻溜把人都弄死了,我看你这弔毛是太长时间沉迷洗脚把业务基本功都忘了,连流程都不走的?”
老王瞪大眼睛和李沧对视,斜睨大雷子:“你留活口了?小小姐呢?”
“.”
沉默是金,权当盈利。
很好,李沧已经准备把这部分算在他们的亏损里了,毕竟指望小币崽子把黑吃黑到嘴的硬币吐出来还不如等死呢,最起码死还会来,而在这点上有时候从属者甚至还不如行尸异兽的“权限”格局打开,人家行尸异兽可从来都是尘归尘土归土的,数量够多直接给你开出一片源质花海也未尝不可。
安灏眼瞅着这一群人突然间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生怕他们内讧把狗脑子都打出来,连忙帮着找补:“狡兔三窟!这些杂碎之间从来都是互通有无的,肯定在赃物上也会有所勾连,总不可能每个人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他们还有家人,还有情人骈头,还有”
老王眼前一亮,听听,姓李的你听听,这说的才叫人话嘛,多跟人家学学!
林林总总的财货进账总计不过二百万的样子,这点钱李沧他们看不上不代表起步阶段的闾丘舍得,安灏刚才说的一番话可不单纯是为了劝架,是具备一定引导性的。
他恨啊,恨得牙都痒痒了,光这一个普普通通的反贼窝点明面上就摆着这么多,我闾丘城得损失多少钱啊.
这么说可能也不大合适,毕竟这群臭虫只敢趴在往来商队零散从属者头顶上吸血,但那可都是我闾丘城未来的营业额和信用值,搞臭了我的名声,可不就是抢了我的钱么,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断一城财路,你们简直恶孽滔天罪无可恕!
是的,李沧他们刚热个身,安灏这边反倒先激动的不行,口口声声都是斩草除根株连九族!
老王乐了:“老哥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不要戾气这么重,毕竟年轻人才能气盛,老年人不都得讲究个养生养气来着~”
养气?
一个几分钟之前一榔头敲走几百条人命的刽子手居然开始教导别人怎么养气了,这违和感
安灏咳嗽一声,掏出记录着信息的笔记本:“距离这里最近的地方商队一般称之为陷阱区,到处都是摇摆不定的翻滚碎片,那里面绝对盘踞了一大批匪徒,但我们甚至找不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进入办法,偏偏他们却可以自由出入!”
笔记本上面不光有文字信息,还有地图,甚至全都是手写手绘的,可见安灏对这群虫豸满心向往真不是一天两天了,满心满眼全是他们,功课做的相当足。
“狼有狼道鼠有鼠道嘛,不过也是该咱对他们做点不人道的事的时候了!”老王拿过笔记本,“老哥你这死亡笔记就很有寓意,字也漂亮,记得收好啊,以后说不得你得靠着这玩意跟咱团长大人邀功呢~”
“哈哈,那这功我肯定邀!”
你讲剿匪,李沧hiahia不一定有兴趣,但凡换个说法叫成黑吃黑,沧老师一定很有兴趣,三天下来,不眠不休挥汗如雨,硬是把第一环线整个兜了一圈下来,犁庭扫穴,所过之处哀嚎遍野。
这帮匪徒全仗着欺软怕硬和跑路的功夫,本身打洞的本领真不咋地,都不知道给自己和自己的窝弄一个掩盖生命气息的祈愿造物,他们之中的百分之九十九都能被活点地图直接发现,配合带路党安灏指明大致方位和李沧的双技能扫描,效率简直不要太高。
老王随手在笔记本的某一页打个叉:“下一家?咦,下一家是二环了啊沧老师,第一环线这就算清完了,呸,一群菜鸡,没一个能打的!”
“但是真能跑啊.”厉蕾丝耸眉耷眼的抱怨,哈欠连天,“三分钟的活儿愣是磨了三天洋工,再这样熬下去连老娘这种无敌美少女都是要提前长皱纹的!”
“二环标注到一环的直线距离都有几百里地,覆盖面积太过广,咱们做不完。”
“那怎么办?”
安灏生怕这免费的劳动力撂挑子,咬咬牙狠狠心:“不然我把护航队叫回来三分之二?让他们带上您的命运仆从分头行动?”
谁知道三天下来见天儿哥俩好的老王居然用一种异常慈祥且关爱的目光持续注视他,连一向温婉的太筱漪都忍俊不禁的直接笑出声,李沧拧起眉头幽幽扫他一眼,在安灏开始头皮发紧的时候,才听对方不咸不淡的说:“不是我跟着你们,是你们跟着我,我准备增派五狗子常驻三环以里,你们的人手段太面,过于客气了,只适合护航带路,不适合执法。”
面?
是说我们软弱的意思?
还有,毛线客气啊,这不明摆着说我们软弱可欺么!
安灏张了张嘴,腹诽着我可是万年鹰派啊,老激进了,有心想反驳点什么吧,陡然一激灵又麻溜的把嘴闭瓷实了,彳亍口巴,跟您的手段相比、跟落您手里活活不成死死不起的风格相比,我们岂止活菩萨在世,简直就是岂止!
“这里到这里距离最近,开一条航道出来,不需要驻守,保证运输船勉强能通过就够了。”李沧在笔记本上画个圈:“我每天定时派一批五狗子,你们在这个范围之外接应,记得叫他们安分点,一切按米娅姆部落的规矩来,那地方对她们来说很重要,不会允许外人过于接近,接到狗腿子后,直接带它们到环线。”
“那我们的人要负责.”
“不是都说了吗,开运输船啊,硬币硬币没有基质基质不存在,我地皮总要刮干净的吧?”
“.”
安灏嘴角一阵抽搐,也不知道该索然无味好还是该赞叹一句对胃了好,总之是硬着头皮捏着鼻子应下了。
答应的很痛快,心里却难免犯嘀咕,连这地儿都是您的,闾丘的营业额还都得给您几位随份子呢,害搁这担心我们敢惦记您的仨瓜俩枣可真是忒有出息,公账私账不能一起走是吧?
等等
公账,私账,这咋突然就有那么一股子我跟老婆斗智斗勇藏私房钱的味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