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基地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就不是个可以用实力差距来衡量的问题,我们假设基地推出来的这些参加军演的精锐可以和沧老师固定数量的逆子们打个旗鼓相当,但那些debuff怎么解决呢,他们半夜做梦就不觉得后背发凉?”
“可是.”太筱漪忧心忡忡道:“这种事搞不好李沧还会被基地民众埋怨呢,我看最好还是拒绝吧,反正又不会怎么样,基地总不好强迫的。”
这东西就像玩游戏,菜是原罪,队友不是你爹妈,不光要拿你的资源喝你的血,还要踩在你的骨头渣子上回城呵呵最后反手给你个举报
带你飞?
hetui,第一个先扬了你!
李沧现在的感觉也可以用类似的东西来形容,好比你个国服马克陪玩被小白富婆点了单,结果叫你玩瑶她来玩马克,输了还叫的超凶给你一顿嫌弃,钱难赚屎难吃,什么tii现代酷刑!
“都怪饶其芳那个大嘴巴,本来只是陪她手底下那些不争气的东西玩玩而已,现在好了,越搞越复杂。”
“别呲牙了,再呲牙小心咱妈把你拿来磨牙.”李沧摆手,“今天大家是都没什么事了吗?你不去黑网吧上网了?你不去继续潇洒了?就挺突然的,一回基地你们俩不从来都是泥牛入海似的,你们这样我就很不习惯啊.”
老王一摊手,表情无辜。
厉蕾丝更无辜:“你以为老娘想?饶其芳会宰了我的!”
“哟,学聪明了!”
“这不是多亏了某些人告状有一手么~”
“沧老师我听说你想买地?咱现在已经富裕到这种程度了么?”老王点点基地古早出版的相当草率的地图,“是不是只考虑基地本岛的?”
李沧抬了抬眼皮:“不是我想买,不先投一点进去,将来怎么好从基地拿硬币?”
以李沧的硬币收入水平和资源周转力度,基地现今的体量见了也是要抖三抖的,只管倾销不管消费,基地早晚都得让李沧榨出毛病来,咱得讲究个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呸,互惠互利。
厉蕾丝撇嘴:“合着您还真不是单纯只想给你的小猫猫弄点营生来着?”
“金姨那边也许诺了一笔,不过短期内怕是依然见不到收益,除了留一点给殄文魂钏吃利息应急的,我准备全部放出去,搞实业,支援一下基地基础建设嘛!”
“那你得小心基地有些部门借机来撸口子。”
“办法倒是那么个办法,无论什么年代实业都属于正经营生,金姨不是常说,招商引资这种东西,不看你多少纳税收入,只看你给多少家庭开工资提供多少就业岗位养活了多少人口.”厉蕾丝心不在焉的说,“不过咱就是说,沧老师,咱真有必要像金姨那样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增加筹码?”
“我们自己的货物也需要周转消化,再说大都是金姨经手,又不需要我们额外费心思,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你们可不要老是搞那些过度引申过度解读啊,这样很影响我们轨道天团光辉伟岸的正义形象的。”
“嘁~”厉蕾丝丝毫不打算给李沧留下一丁点情面,直接戳穿这个货的虚伪面具,“你沧老师说一句话基地都恨不得咂么三年,我和老王就是这么被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的,你怎么好意思的你!”
“当当当。”
“好像有人敲门?”
“听错了吧,找咱们的找咱妈的找金姨的都会提前联系,门口不会随便放人过来的。”
开门之后,居然是吴毅松娇娇宋蔷。
“哟,稀客啊,我没记错吧,今儿不是菜第三天吗,三天回门,你们跑这干嘛?”
“新郎官新娘子~”
“快进来!”
吴毅松看上去有那么四分的解脱三分的憔悴两分的感激和一分的尴尬,苍蝇搓手式鞠躬:“去过了,我家和她们家一致认为该先来谢谢你们才是正经,老李,老王,感谢你们照拂,感谢你们给了我一个体面的婚礼,认识你们真的是我吴毅松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得了吧你!”老王感觉自己胳膊上瞬间起了满满一层鸡皮疙瘩,“你他妈那点运气早用在找老婆上了,跟老子有鸡毛关系?”
“就该让他鞠躬.”
娇娇和宋蔷走到沙发旁边坐下,随口奚落几句就和厉蕾丝小小姐叽叽喳喳热络的小声聊了起来,女人间的话题总是说不完的说,更何况是新婚燕尔这么劲爆的八卦,搂自己的席,让别人搂无可搂。
e,看他们四个的挤眉弄眼小声拉呱的样子,那指定是没轻埋汰吴毅松。
不过老吴同志也属实是不大争气,老王再瞄吴毅松一眼,直接就乐了:“你这?才两天连黑眼圈都出来了?下次回来我怕是能在你头上看见白头发,老吴啊,注意节制啊,你还年轻,可别真给婚姻这座坟墓活埋喽~”
吴毅松悻悻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老王救我!王师傅救我啊!”
“你找他帮你?”
李沧脸上的表情那都不能说是诧异了,应该叫诡异,或者更进一步当成是哀悼也没大毛病。
吴毅松也意识到话里话外有点不对劲,赶紧改口:“咳,我的意思是,那啥,您王师傅不是有这方面的先进经验么,俗话说的好,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您看,我该用啥锻炼方式、进修点啥技巧技术、整点啥补补身子?”
“你的态度还不够虔诚,法不可轻传啊!”老王如是道:“我以前听人讲过一个句子叫什么杜鹃啼血猿哀鸣来着,让子弹飞一会儿,啥时候你有我说的那么个意思了,老夫自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