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还真害羞了?”
“滚!”
厉蕾丝已经笑得跟个单缸柴油机似的,鹅成一片。
厉蕾丝下水的时候,秦蓁蓁简直就是一副春心荡漾芳心暗许的表情,极其狗腿的揉肩捏背:“蕾蕾姐,你要是个男的我绝对选你不选沧老师,太凶了太凶了,真的太凶了,还有还有,沧老师一直这么...e...”
秦蓁蓁这会儿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厉蕾丝舒服的直哼哼:“呵!那个不争气的社恐瓜皮面具人?看见那个万年不变的、制式的、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了没,他要是绷不住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比正常人,不,比你想象的都精彩多了。”
秦蓁蓁翘起大拇指:“那能让沧老师破功的人一定不多。”
“灾难发生前这种时候肯定不在少数,现在估摸着应该只有老娘一个了。”
“为什么?”
“他不大喜欢留活口。”
“...”
厉蕾丝拍水撩向默不作声的索栀绘,挤眉弄眼:“坏你好事,是不是恨老娘恨得牙痒痒?”
“你忍了我十年不也还留着活口嘛~”索栀绘从背后攀过来,和秦蓁蓁一道儿给小主捏起肩膀,“就知道你会过来的,今天我想看殄文碑,李沧没同意。”
“能让你看才叫怪了!”厉蕾丝很顺手的揽过索栀绘的腰,看着自己那似乎有它想法的爪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片刻:“还有,你最好放弃这个危险的想法,老娘是看透了不是活够了,那天的醉话你们俩也得给我烂在肚子里。”
秦蓁蓁都哝:“我本来也没听全...”
索栀绘茶里茶气的一点头,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转动。
厉蕾丝看见了,冷飕飕的飘过来一句:“老娘就是心软,那天就该把你直接送进磨坊和李沧一辈子难舍难离去,也算帮你变相圆梦。”
“明明是你话多,凭什么我死喔?”
“呵~”
“哎哎哎,别捏了,都这么多年了你这暴力的毛病怎么一点没改,捏坏了以后谁帮你分担火力?”
“长得不咋地想的倒是挺美,老娘同意了么你这茶里茶气的狗东西就惦记的跟个事儿一样,退一万步讲,就你现在这小身子骨,一日三餐都可以直接免了,李沧碰你一手指头你不得晕个三分钟起步?”
“你你你...”
“该,自作自受,偏听偏信选得一手好技能嘿!”
索栀绘沉默半晌:“抛开李沧不谈,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也联手掐掉过那么多对手,但对你,我其实一直是不屑的,因为你压根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竞争者,其他人该有的任何一条素质你都并不具备。”
“你什么意思,说老娘不配跟你竞争?”
“所以我说前提是抛开李沧不谈嘛,你唯一的优势不在自己这里,只在李沧身上。”
这话听的秦蓁蓁都捏了一把汗,已经做好了替小姐妹心肺复苏的准备,结果厉蕾丝只是愣了一下:“这话我爱听,她们栽在你手里不算冤。”
秦蓁蓁凑过去缓和气氛:“你们俩?居然联手?沧老师守望联盟?”
“昂!”厉蕾丝特神气:“死在我俩手底下的冤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然以李沧那种软趴趴的性格她们可能让他安安生生的独自美丽嘛,老娘这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人在他乡海外,竞争对手就已经被老娘手底下的小弟办挺了,她得时刻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而老娘只需要提防一个,呵~!”
秦蓁蓁麻了。
“仅限初中高中的小女生而已,她出国出的早,后来我又去了魔都...”索栀绘抿抿嘴唇:“不过整个大学阶段沧老师应该都很少上课了,基本是在医院过日子。”
“就是发生过啥新鲜事儿还能指望老王那货透口风是怎么着,李沧的忠犬一条!可怜老娘这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身子哦,就这么稀里湖涂的被这不知道几手货的家伙吃干抹净喽,想想都冤,他那业务都熟练成什么样儿了都,花样多的跟什么似的,呸,恶心!”
索栀绘幽幽的问:“你确定?”
“难不成男人都无师自通?我怎么确定,我当然不确定,老娘就这傻帽一个男人!”
秦蓁蓁冒泡点了个赞:“感谢蕾蕾姐,蕾蕾姐大气,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呃...其实我是替绘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