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取之有道?”
段梨瞄一眼下方舞池,大大方方的躺在李沧腿上,不老实的扭着身子脑袋跟着节奏摇摇摆摆,酒意酡然:“好晕,都枕了我那么多次,这次可算让我逮着机会了,说什么也得枕回来,沧老师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等你感觉到头皮发麻脊梁骨像针扎一样的时候,可能就会知道到底是谁小气了.”
段梨根本不接,反而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针?”
然后段梨就被打了脸。
段梨激灵一下跳起来,几乎带出了嗖嗖风声,瞠目结舌的瞪着李沧,几乎已经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一句老家经典芬芳之语不经思考脱口而出:“个那入的.”
“什么?”
“没”段梨面颊赤红如霞踉跄后退,小表情特懵特茫然,大好的御姐风此刻却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似的,“我那什么.我可能.可能需要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假的吧!
等她稍微回过神,就见李沧已经兴致勃勃噼噼啪啪的开了第二局手机上的消除小游戏。
真菜!
怪不得这个家伙平时都不碰游戏!
等等,谁关心个游戏啊,现在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段梨又反应了半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梨子啊大梨子,你是真笨啊,明明都
可一支曲子结束,一群人已经陆陆续续回到卡座,段梨自然也没了表现机会,只能满脸悻悻魂不守舍的被秦蓁蓁拉着灌酒灌香槟,小姑娘也憋着坏呢,这么多个颜色的酒和香槟混着来,没几个人能遭得住。
划拳猜骰子都没进行到第三轮,段梨趴窝,吴毅松也给彻底放挺在地上只剩哼哼的份儿了,被老王一脚卷到离他们最远的沙发上醒酒。
厉蕾丝那叫一个嚣张,这边脱了鞋大长腿往李沧怀里一塞,那边再往索栀绘怀里一靠,横踢竖卷,啊不对,左拥右抱的赌神都没她狂妄,手里五个五一个六开口就敢叫六个三。
老王呵了声,把骰子盅一丢:“开!”
娇娇和宋蔷默默的开了,拢共四个人四个盅愣是第二个三都没能凑出来。
厉蕾丝:“.”
这输的妈都不认识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