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们刚来的时候这种话听的可多呢,结果现在还不是要靠饲养员大尸兄投喂才不至于饿死街头?
守了一天一夜,李沧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运气可能是变差了——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行尸来了、异兽来了、连人都来了,结果居然各自安好平平无奇,这种时候最正常的状况难道不应该是互相死磕打出狗脑子吗?
血亏!
该赚的硬币和资源都没赚到,煮熟的鸭子飞了!
好消息是小小姐重新露面了,该帮忙帮忙该下厨下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不怎么搭理老王,问一句说一句,也不知道老王和人家是怎么沟通的。
空岛进入可持续性低气压阶段。
直到空岛再度启航,在一片畏惧又吾可取而代之的目光下拖着几十座小型野岛驶离半月形岛链,老王依旧愁眉苦脸。
“不是你跟我搁这唉声叹气有个锤子用,你不是有独特的哄人技巧么,你倒是用啊!”李沧一边拾掇满世界的战利品一边骂,他实在是被这货弄烦了,“滚远点,要不您找个地儿哭一鼻子去?”
所谓独特的哄人技巧,不外乎是老王整天挂在嘴边的“哔她,一次就好”。
老王哭丧着脸说:“没用,那没用啊!”
李沧狐疑:“你是不是不行?”
“我可去您妈的!”
“怪不得孔姨整天黑枸杞肉从蓉的,原来是看出什么了?”李沧若有所思的分析着,也极讲兄弟道义,大包大揽道:“你等着,我去把3群的头马马鞭给你借来,马鞭腰子一块炖,再拆几只银蚁,花花那倒霉老乡的虎鞭是不是还风干着呢,再配条异化羚的,唔,干脆直接给弄个三鞭汤去球!放心,包好,包好的!”
老王露出华老栓般的表情,嗫嚅着嘴唇,感动得眼皮子直跳脸发青——
e,三鞭汤真香!
吃完沧老师爱心小灶的老王咂摸着嘴里的腥味鲜味和各种说不上来的混合调味,打了个浅浅的酒嗝,感觉腹部有一团火在烧。
“造孽啊,该不会是给搞食物中毒了吧,最后那杯熊鞭酒就不该喝!”
老王站在顶楼经历过数十次维修更换的卧室门前,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呼-吸-呼-吸,酝酿情绪沉淀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
夜了——这里是为我所统帅的战场!
卡察。
门自己开了。
太筱漪穿着睡衣,目光清冷,幽幽看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老王觉得自己的血都他妈是凉的,这咋还活活整出一种我爷提熘着自行车链条大半夜搁院门口蹲我的感觉来了呢?
“床头柜有解酒汤,我去打水,擦脸洗脚。”
脑子里过了六十三遍的词是一个屁都没憋出来,老王嘴角牵着,憨憨的干笑,结果太筱漪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大木盆直接出去了。
老王刚有点热乎的血,霎时冰凉沁透蒙上一堆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