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虽然关于舌头一千多米长离谱生物的脑洞不攻自破,但这并不妨碍王师傅认为自己胜天半子的人设已经稳稳立住。
“区区一只大蜘蛛而已,老夫早已看透你的卑鄙和怯懦!”
王师傅嘴里说着,一本正经的去准备燃烧弹燃烧剂抗蜘蛛毒素药剂等等一切他分析对狼蛛的无耻偷袭有用的东西。
别看这货嘴上说的轻松,想想能把一个大活人悄无声息轻松摸掉的体型和实力、想想那可能存在的充满毒液的狰狞獠牙多达好几排的大眼珠子和满身的绒毛,老王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从心的,不多,也就那么一丢丢的一点点而已。
在狼蛛毒素这件事上,想来村里的二丫头是很有发言权的,对,就是那位被沧老师美色征服骗去拉爬犁的二丫。
老王爷爷的那个村子周围的大山里头偶尔就能见到一种穴居狼蛛,体型小动作快,捕鸟不够格补人倒是有一手。
以当年的路况,再加上北方的地广人稀和不太尽如人意的医疗条件,被这玩意叨一口可想而知得遭不少罪,二丫那时年纪小身体差,中毒后情况很糟,一帮大爷大妈不知道从哪道听途说这种蛛毒毒不倒中暑和发烧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让人发烧发热最简单办法是啥呢?
答曰:洗衣粉。
以二丫当时的状况肯定是经不起洗衣粉折腾了,所以他们有意无意半推半就的选择了一种更加朴实无华的方式——让二丫接受太阳妈妈的抚慰。
就这么顶着三伏天的大太阳一路架着拖拉机把二丫送进医院,累得半死的4个年过花甲的大爷大妈再加上二丫爷爷奶奶和父母一口水没喝上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就被值班小护士给喷的脸上都快勾了芡了。
中毒+中暑...
二丫能活下来只能说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眼儿了,不想看到这样一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被坑到失去黑化成军大衣的机会。
事后一问,那群人信誓旦旦所谓的解毒偏方和经验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之前救下来的人只可能是巧合,或者干脆靠体质熬过来的,硬要靠点边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对一个正常人类来说达成这种条件难度有点大:这种蛛毒的毒性确实会在温度达到75c以上时被破坏。
王师傅严重怀疑他对各种奇奇怪怪事物挥之不去的莫明恐惧很可能源于此事造成的心理阴影,理论上应该没有一个稚童能在全程目睹如此挫骨扬灰的行为后还能保持气场平稳吧?
老王走后,李沧眼睛从地图上挪开,摆出一脸老父亲般的欣慰。
“终于长大了啊,吾儿王某当真有大帝之姿!”
厉蕾丝哭笑不得的瞪他:“永远都玩不够是吧,真理解不了你们男人的恶趣味。”
活点地图已经没用了,这东西好归好,只要肯氪金恨不得丢了三年的裤衩子都给你显示的清清楚楚,唯一的缺点和所有纸质地图一样,那就是舆情只能停留在纸面上。
地图上倒是标记着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陆块和代表行尸异兽动向的大片红点,奈何它是二维的人家空间是立体的,李沧对着满地图重叠浩荡的线条也只能满脑门子官司的把地图丢在一边。
“我...”
“我劝你善良!”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啊?!”
“呵~”
李沧无奈了,苦口婆心:“你想想,这东西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摸掉一个从属者,那指定是弱不了,给我当个继子不委屈它吧,再说了,狼蛛那东西也是毛茸茸的挺可爱的嘛,你不就好这口儿嘛?”
“呸!你才好这口呢!”厉蕾丝幽幽道:“李沧,你现在已经到连那种东西都可以用毛茸茸和可爱形容的地步了?你玩的挺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