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老师?”老王说:“那个,现在好像不是发呆的时候,他们...没了...”
被逮住的空岛和从属者这次没有被温柔以待,而是直接被吞掉了,片瓦皆无。
过了一小会儿,那些逃出来的空岛追上李沧老王,比划着手势询问是否可以靠过来,从属者们满脸写着惊惧后怕,各有各的狼狈。
“谢,谢谢...”
“我的妈,到底什么鬼,我特么的!”
“整个岛都是怪物吗,所以我们刚刚打了个寂寞?”
“我的命运仆从死光了,草...”
“整整一个月,耽误了整整一个月,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各种物资消耗无数,命运仆从全体殉职,结果就这?我尼玛一丁点好处也没捞着啊!甚至连踏马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一脸懵逼!”
“hetui~”鸟嘴兄吨吨吨的喝着一瓶朗姆酒,“保住一条狗命就不错了!努力一定有回报?成功学看多了吧您呐!”
祝滢则对大鲲鲲和狗蛋表示了充分的好奇和羡艳:“这种吨位的玩意真是我们从属者能弄到手的命运仆从?我的天!一开始我就觉得你可能不太普通,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带佬!扮猪吃虎啊你个黑了心的!”
李沧老王哭笑不得,还没等开口,就听李从勇骂骂咧咧话里带刺:“你个法系富婆居然还好意思埋怨别人,得,你们都是真?带佬,就我们一帮小嘎牙子籍籍无名...”
鸟嘴兄一举酒瓶做干杯状:“在理!”
一群人嘎嘎嘎的苦笑,再次郑重的谢过李沧救命之恩后,陆续告别各自离去。
场面就挺难舍难分的,估摸着也能算惺惺相惜...
个锤子哟!
损失大破天了都,人人垂头丧气两眼无光,要不是周围人太多互相“监视”着呢恨不得哭一鼻子才好!
这大概就是从属者尤其轨道线上的从属者们的通病了,一直以来这个空岛求生的世界似乎给了所有人一种错觉,那就是只要肯豁出去和行尸掏心掏肺的交流,必然能收获满满硬币管够...
直到今天被凉薄如纸的世界结结实实的上了一课。
这学费太他喵的昂贵了啊,整整一个月,不止毛都没落下一根儿,还差点把老底拼光,何止学费,简直就是丧葬费,干脆把我们通通埋了算球!
注意:此处没有“但是”、“除了”之类的转折语境的词汇...
李沧默默的算了一笔账。
损失:一些基础物资、上百狗腿子10只腿脚不怎么利落的魔山,哦,还有30天的时间。
收获:刀妹儿本体一只,复制体一只,若干异化羚。
就没了...
“这是心滴呼唤,这是爱滴奉献,只为伊人飘香~”
“我查3个数,把歌给老子切成好运来,现在立刻马上!”
“你当初就是这么对老子的!”
“呵,真是小人常叽歪!”
“憋哔哔,给我瞅瞅你拼了命也要带出来的那个小妞到底是谁,”老王怒道:“别人是别人,我还真就不信了,你沧老师还能有吃亏的一天,你丫只会闷声发大财不会吃闷亏!”
“e=(′o`))),这次是真亏了...”
“屁!”
等老王看到刀妹本体时,难得闭上了嘴。
李沧一边点火煮羚羊肉一边把事情经过断断续续的说给老王听,最后道:“我就知道这么多,总之刀妹是杜牛的女儿,她身体里还有一枚‘它’的种子,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姑且相信杜牛这种人不会坑我...或者说没必要坑我吧...”
“我草你还真的敢啊!”老王直接炸了庙了:“你踏马还敢把它们带到岛上来?最后那一波将近一百条命啊,就这么没了!”
“不然呢?你还想救他们?”
“我救个屁!”老王呸了一口:“我他妈意思是那个杜牛绝对没安好心,她早就被那玩意控制侵蚀心智了吧,她就是想替那玩意繁衍后代也说不定!”
李沧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弱智。
“我们在自己的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