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清楚这里确实不是对的地方。
“好，那待会下班时我来接你，怎么样？”
“嗯——”凤凰点了点头，迫不及待想从男人身上起来。
却被他再次用双手禁锢，提要求道：“主动亲我一下，我就离开。”
凤凰无奈，只能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随即立马起身，“好了，走吧！”
叶筝也不再逗她，知道她脸皮太薄，再逗下去只会起反效果——
他刚才说的所有话都出自真心，没有半句假话。
凤凰看着男人从她办公室离开，她都不敢想象外面的人会怎么猜想里面刚才发生的事——
在他离开后很久她都没缓过神来，直到一通电话打进来，她捞起手机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时眉黛微微一皱，接通，“素素，有事吗？”
“……凤、凤凰。”蒋素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像是受了极大委屈，“顾凌他打我，还骂我下贱跟女人在一起过，还说我脏。素素，现在我们可以见面吗？我真的、真的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凤凰心情平静，完全没有半点涟漪，她看了眼办公桌上的几份文件，“好，你告诉我见面地点，我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到。”
“嗯，凤凰谢谢你。”蒋素似是忏悔般的说：“之前我不该那么对你，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凤凰，是我错了。”
凤凰握紧手机，心绪变得有点复杂，她张了张唇说：“素素，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想跟那个人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