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他不愿意接,就想当个普通医生,那就糟糕咯!
所以晚上,江父就在书房里给江诣修打了电话过去,在江家是典型的慈母严父。
江父是个比较严肃的人也不懂怎么跟这个儿子沟通,往往都是通过江母。
当江诣修接到江父电话时,他就知道这是一场男人跟男人之间的彻夜长谈,也大概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小子,真的想清楚了?”
江诣修看了眼躺在身边已经熟睡的女人,女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灯光映衬下显得特别勾人,他忍不住伸手摸上去,那种比瓷器还好的触感让他有点流连忘返——
“嗯,想好了,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和妈了。我们这里没什么,她对礼服什么都没要求,你们决定就行,我也是这种想法。”
“这些都是小事。”江父突然严肃道:“关键是你喜欢人家吗?不喜欢人家就放过,别到头来娶回家当摆设,自己还在外面花天酒地胡来。你没结婚这样,我和你妈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但一旦结婚我们江家的男人都会对自己家庭负责,从不干缺德让女人伤心的事。”
“爸,你就放心吧!我不准备收心也不会结婚。况且,你这个未来儿媳妇可厉害了,能让我上瘾,就跟毒品似的,我挺喜欢她的,就这样吧!以后跟她安安稳稳过日子,不想其他了。”
“嗯,那就好。早点睡,别乱折腾人家。”
“好——”
将手机放回床头,江诣修重新躺下,将女人揽入怀里,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就笑着说:“你可真厉害,还没进江家门呢!未来公公婆婆就已经帮你说话了。妖精就是妖精,老少通吃。”
“要是敢背叛我,看我不直接恁死你!”
“……”
江诣修以为女人睡着,听不到他说的话,奈何女人刚才听见手机声就醒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都听见了。
感觉到身后男人已经熟睡,她下意识抱紧自己,浑身都止不住颤抖,唇瓣也是一样。
……
江诣修这个浪子要结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萧景淮耳朵里,宋宋在他身边坐着玩游戏,她得知后太过惊讶一个不慎被对方杀了片甲不留。
“艹!我死了我死了——”
萧景淮刚挂断电话,听见她爆粗就附身直接堵住那张嘴,吻得她气喘吁吁才松开,“再敢爆粗试试!”
回来后,她嘴里无时无刻不在跑火车,什么粗话都信手捏来,说的一点都不含糊。
四年竟然就被一些人调教成这样,他倒是好奇是什么人影响力那么大?
宋宋还在江诣修要结婚的爆炸性消息里久久不能回神,所以并未发现男人眼中涌动的暗流,“真要结婚啊!靠谱吗?江诣修那个混蛋浑身上下都是不靠谱的标签,谁愿意嫁他啊!哪个姑娘那么傻?”
“姓夜的那个姑娘——”萧景淮回答地慢条斯理。
“啊!夜清心啊!”宋宋砸吧了下嘴,“不是说她来路不明吗?这样的……江诣修也敢要吗?脑子被驴踢过的男人果然脑回路清奇——”
萧景淮嘴角微抽,转眸看向女人,“对别人的事不要那么上心,况且江诣修做事也不是那么没分寸。如果那个姓夜的真有问题,他不会娶她进门。”
如果真有问题,就算娶进了门,以江诣修的性格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宋宋想了想也是,“那你要去参加婚礼吗?”
“当然,不止我……你也必须去。”
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