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一连打了两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皱了皱眉,就听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打开,段崇衍走进来道:“怎么了,你不会又受了风寒吧?”
说着就为他把了把脉。
段崇衍见他脉象平稳,没有病发之症,舒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病了。
你脸上的伤还未恢复,在药芦好好待着,别再跑出去了,不然可就浪费了师父的一番心血。”
“嗯”
容与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就听段崇衍道:“霍云峰要在药芦待上一阵子,不如你去看看吧。”
容与想了想,然后站了起来:“也罢,反正闲来无事,那就去看看他。”说着他就出了门,来到了霍云峰的房间。
霍云峰因为不能行走,只能躺在床上,他听见推门声,抬起头就见容与脸上缠着纱布走了过来。
他有些惊讶的问:“你醒了?”
他还记得容与当初伤重,是他负责护送,从西凉回到了京城。只是后来,就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容与点了点头,随即在桌前坐下,问着他:“你这腿是怎么伤的?”
“一言难尽。”
霍云峰苦笑着,他抬起头看着容与伸手倒着茶,好奇的问他:“他们都说你是凉王?”
容与的动作顿了顿,他没有抬头继续倒着茶道:“你觉得呢?”
霍云峰叹了一声:“我倒是希望你不是他,我此生最佩服两个人,一个是陛下,另一个便是凉王,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可惜造化弄人。
如果凉王当初没有出事,我相信他们现在一定过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