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突然闭上了眼睛,耳边不断回响着佛主的话,活着或者死去,得到或者失去,难道这都是命吗?
他不服!
……
药芦里。
段崇衍有些紧张的问着身旁的人:“师父,他怎么样?”
凌月柔正在给容与施针,她拔下一根根的银针,然后又搭上容与的脉搏,疑惑道:“真是奇怪,他的脉息时而强劲时而虚弱,就像是在挣扎一样。”
她收了手,看见容与身旁的画卷,好奇的问:“昨夜有人来过吗?那幅画是怎么回事?”
段崇衍倒是不曾注意到那画,他匆忙拿起那幅画道:“昨夜君非玉来看过他,想来是他留下来的。”
说着他展开那画,目光落在最后的落款上。
“该不是君非玉和他说了些什么,所以他受了什么刺激吧?”段崇衍疑问道,这画上的印鉴是邢昭之的。
能将叶倾城画的如此有神韵,可不是画功出色就能做到的。
凌月柔看了一眼那画像,回道:“不无可能,他现在虽然昏迷不醒,但意识应该是清晰的。”
顿了顿她又道:“我听说待北冥公主和亲之后,倾城和君非玉就要成亲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为容与把脉,果然当她说起倾城的婚事时,容与的脉息有些乱,像是他乱掉的心一样。
凌月柔收了手幽幽一叹:“可怜玦儿,要叫别人爹爹了。不知道他长大后,还记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段崇衍听着这话,唇角猛的一抖,他师父还真不是一般的腹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