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住思绪,带着君非玉来到了御书房。
房间里。
独孤行也在,只是他的脸色明显的有些难看,那模样似是有什么心事。见容与带着君非玉进来,他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他们。
那坐在御案前的江景铭,抬了抬眸子,盯着容与带来的人。那人的相貌分明在普通不过,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清傲之气,着实不凡。
容与抱拳,低着头道:“主子,属下在四方客栈发现此人与元昊辰接触,觉得可疑却擒来了,而且还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些东西。”
他将那一只玉簪和元昊辰夫人写给元昊辰的信,转交了江景铭。
江景铭看过后,眉心一挑,他轻笑一声赞赏的声音道:“做的好!”说着,他看向君非玉,语气冷厉了几分问:“你究竟是何人?”
君非玉扬着头,眸光褶褶,那神情透着倨傲清高之态:“君非玉!”
“原来是你!”
江景铭眯了眯眼睛,他早就听说过大兴国师君非玉的大名,据说此人道法高深颇得民心。
要知帝王,最需要的便是民心,这也是他想要留下重渊为已用的原因。因为他们这些国师,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便能让百姓相信天命所归!
这比千军万马都要管用。
江景铭盯着临危不惧的君非玉,笑了笑问:“就算沦为阶下囚,依然气魄不减,不愧是大兴的国师。
既然国师来了,想必你们的陛下也在,两位不辞千里来道本王登基之喜,真是本王的荣幸。”
君非玉抿着唇,那清寂的目光轻扫了江景铭一眼。一夕间,他竟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似乎,他并不担心他们会坏了他的好事?
还是说,此人太过于自信,觉得没有人能阻止他登上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