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终于引来了守卫,而容与却趁着嘈杂将府中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却见一处祠堂透着古怪。
这祠堂前有人把手,发生如此大的动静也并未将他们惊动,想来这里一定有古怪。
容与躲在暗处用银针放倒了守卫,然后走了进去,只是祠堂里除了一尊佛像便无其它。
但如果只是普通的祠堂何许人把手?
容与走到佛像前,四处看了看,然后转动了佛像前的香炉,果然佛像转动了位置,露出一条暗道。
他拿起一盏油灯,下了暗道,找到了一间密室。
密室里的男人身着一袭青衣道袍盘膝而座,背对着他,那背影透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容与挑了挑眉,冲着里面的人问:“你可是君非玉那老神棍的师弟?”
重渊听着君非玉的名字,匆忙回过头来,就见门外站着一个其貌不扬的侍卫,他打量了容与两眼,没好气的声音道:“我师兄才不是神棍,还有他不老!”
容与抖了抖唇,然后用内力破开密室的牢门,奚落着他:“他不是神棍,那你就是了。身为西凉的国师竟沦为阶下囚,可真够给你师兄长脸的啊!”
“……”
重渊灰头土脸的走出去,看着眼前的容与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话这么毒!比我师兄还毒!”
容与勾了勾唇笑道:“最后这句,我会转告你师兄的。”
“喂喂喂,开玩笑而已,你可千万别说。”重渊跟上他,两人出了祠堂,就见侍卫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