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澈唇角一抖,那面色不甚好看,他将手中的信笺仍在桌上咬着牙道:“本相是那么不堪的人吗?”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知道?”
南宫踏凌轻哼一声,收了手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相爷你一个人好好反思吧。”
说着,她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叶凌澈突然叫住了她。
南宫踏凌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声音问:“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叶凌澈皱了皱眉,鬼使神差的跟她解释起来:“我没有负过哪家的姑娘,除了我妹妹外你是唯一一个能近我身的女人。”
南宫踏凌听着这话,顿时怔住,她匆忙别过头去眼神四处转了转,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叶凌澈揉着眉心苦叹一声:“只是不想姑娘你误会我是个负心薄幸的男人,毕竟你对我诸多偏见。”
南宫踏凌有些心虚的轻咳一声:“那个,你早点休息吧。”她留下这话,快步的走了出去,心情莫名的有些愉悦。
叶凌澈苦着一张脸,盯着桌上的那封信,笔迹是女人写的不假,只是这四个字里更多的确是挑衅。
究竟是谁?
一时间,叶凌澈想不出是何人戏弄他,他撑着头正要闭目小憩,门外突然传来南宫踏凌的惊叫声。
叶凌澈匆忙跑出去,就见南宫踏凌正坐在书房门前的地上。
“怎么了?”
他握着南宫踏凌的双肩,上下打量着她,有些担忧的问道。
南宫踏凌手指着不远处,颤颤的声音道:“有蛇啊,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见一条浑身赤红的蛇往那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