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回过神来,忙道:“皇上,臣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见大兴来的使臣恐怕不合适。臣还是去天牢待着思过吧!”
北冥志瞅着她,眉梢微扬,威严沉沉的声音道:“言卿是不是和凉王殿下有什么过节?朕听说在大兴太后的寿宴上,有人指认你为女人,说你就是凉王身边的那个小妾?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难道皇上也相信如此荒唐之事?”叶倾城抬起头,一副行的端坐得直的样子。
北冥志微微一笑,他目光悠远的望着殿外道:“两年前,川儿因瘟疫而死的时候,朕曾对你动过杀机。
那一次,朕亲临相府在书房等你本来想治你的罪,却见桌上放着一篇名为木兰辞的文章,里面有一句话,朕记忆尤新: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言卿当日难道不是故意将这篇文章放在桌前给朕瞧的吗?你将自己的秘密告诉朕,不就是在向朕求饶吗?”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皇上。”
叶倾城低着头,脸上依旧很是平静。
当时因为北冥川之死,她嗅到了危机,所以才用一篇木兰辞来向皇上招认,将自己的把柄交给他,以求生机。
事实证明,她做对了。
北冥志果然放了她,也没有在追究北冥川之死,反而更加的信任她,看重她。
北冥志轻笑一声,又道:“凉王此行乃是为了商议两国和亲事宜,言卿应该知道,朕只有一个宝贝女儿,本是舍不得她去和亲远嫁。但舞儿心怀社稷,愿意为国尽忠。
不过,她想嫁的人不是大兴的帝王,而是风评极差的这位凉王殿下。言卿觉得,朕该不该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