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不会搜查马车?万一,他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想要看看呢?”墨飞鸾好奇的问道。
男人挑了挑眉,清雅温和的声音道:“其一,他不想得罪人。其二,如果他真的发现了我,会让你变得更加危险,很有可能会害死你。
而且还有可能会连累昭郡王,扣上图谋不轨的罪名。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聪明人自然不想惹麻烦上身。”
墨飞鸾听着他的话,才觉得这里面的门道原来这么多。但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利益生死面前,想到的从来都是自己。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无情和肮脏。
“今日多谢公主相助,我该走了,再会!”男人挑开了车窗帘子,敏捷的跳了下去。
墨飞鸾探出头去,看着那个男人站在阑珊的灯火下,那颀长的身姿凭添着一股说不出的霸气和英姿。
她朝着他挥了挥手,心情有些低落的喃喃自语:“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安静的大街上。
男人收回目光,转身离去,就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好似在等他。他眉梢微微一簇,走了过去。
“只身闯皇宫去刺杀太后,江逸亭,你是不要命了吗?”马车里传来一道愠怒声。
那名唤江逸亭的男人挑开帘子跳上马车,在那人对面坐下,然后摘下脸上覆面的黑巾仍在一旁,懒懒的靠着软枕,捂着伤口处邪肆一笑:“在相爷眼中,我就这么没用?”
他口中的相爷不是旁人,正是大兴的国相叶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