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啦?”究竟他刚到国外去,对那儿的一切生疏不说,不但语言不通又不习惯呢!当她想要安慰他几句时,他却说开了。
“老婆,我放在书房柜子里的一笔款,本打算付给王妈的……”那笔款也只有他知,王妈俩个知道的,那是王妈当初割他的一笔款,尽管他后来道听途说,据说那笔办理他入院检查身体的款项,老婆已替他出了,但他还是决定那笔款被她割。
再说,他李小屈是个言而有言的人。“老婆,那笔放在柜子里的款子,由于我出门时匆匆忙忙,而来不及拿给王妈……”
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是他说出口,且许诺了的,万不能收回的。
尽管知道那是一笔冤枉费。
“哦!”其实,她那有不知他所指的是一笔什么的款项呢?“王妈此刻就在我的身边,你自己跟她说吧!”
关于王妈贪婪成性,她这作为她女儿的,比谁都清楚呢!
但李小屈决意要送她这一大笔,她也无话可说呢!
毕竟他是他的女婿!
女婿不是等于半个儿子吗?
尽管他们这对翁婿一直都不对付。
总之言之:王妈并不是省油的灯,且来者拒多多益善,且属于那种不安分守纪的人,票子给得多了又不安份的,要往凤来把山庄赌它一把,乐一乐,不管乐极生悲也罢!
她并不去想那么多,只贪婪一时的欢乐,赌得个一塌糊涂也罢!
或算她明知一赌会赌个一败涂地的,可她就是要自欺欺已的安慰自己:从哪儿跌下,就从那儿爬上来,相信有一天她会把本金带利息赢回来的。
哪一天能赢回来她自己不是还说不定吗?
再说,她都赌了二十多年了,也输了二十多年了。
但她至今还是不知醒悟的。
她都活到今年四十多岁了,她还有多少个二十多年可赌?且能赢回来的机率还不是非常渺茫的吗?
但她至今就是不知醒悟的。
却苦了他们这做儿女的。
对于王妈的这种好赌成性的性格,让她这做儿女的觉得她就像沙子一样:把它放在掌心里,抓得太紧了,而会从手指蓬中漏的太快,而放的太松了,又会整把沙子都从手心里溜走了。
总之,她有个顽固不化且沉惹于赌博的妈,真是她人生的一大不幸,特别让她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做,对她做什么都不行。
且都是个错。
有了李小屈这笔不算大,又不算小的款子,刚好一时解了她燃眉之急。
也让她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