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
大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当前一人看到房内的情景,表情一怔,下一瞬,一角踹飞那个钟点工!
尾随后面的几人立马跟上,一个扭住她的双臂,一个扣住她的双脚,将此人死死地钉在地上!
“boss嫂,你怎么样?”他小心地拍打着云溪的脸颊,想要让她恢复清醒,下一刻,却只觉得入手的温度搞得吓人。
“赶紧送医院!”不好,该是发烧了!看着床上那些散落的医药包,那八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整,下一刻,立马抱起云溪,就往医院冲!
无论如何,她可千万不能出事!万一,要是真的有个万一……
竟是想都不敢想……
云溪迷迷糊糊间听得有人在和峤子墨说话,“boss可能是因为近期操劳过度,身体免疫力下降,医生刚刚已经检测过了,说是只要好好休息,等温度下去就好了。”简而言之,就是过度劳累引发的身体发热,当然,表面上看,并不是什么大病,如果,忽视那个乘机准备动手脚的钟点工。
“人呢?”冰寒交迫般的声音,带着玉石般的冷硬。他轻轻侧手,帮云溪温柔地压了压被角,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让身旁的一批下属看得都为之心底一寒。
“关在审讯室里。”当场他们就接了那钟点工的口罩,却发现,并非是平时的那个。整栋楼都搜了一遍,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的正主被打晕藏在地下室在。
关键是,这人怎么能在他们的监控下,完成这项“鱼目混珠”的工作,这才最有待推敲。
“每个人,负重三万里越野跑。”峤子墨头都没抬,漠然道。
八个人顿时嘴里一苦,只是,看到谁在纯白色病床上的boss嫂,想想,又觉得自己活该。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幸好赶得及,万一真出了意外,把脑袋下下来给这位爷当球踢也没有一点作用。
“把那人的老底给我掀出来!”至于,那人到底是眼下被关在审讯室的“钟点工”,还是背后隐匿的人,这还用他交代吗?
八个人躬身灵敏,小心翼翼地推门出去,深怕发出一丝声音,影响boss嫂的休整。
直到人都走完了,峤子墨才合衣躺在床上,侧身,将云溪抱在怀里,静静地抚着她的背后,一遍又一遍,只是,若是有人此刻能够看到他的眼底,才会发现,那么真酝酿着什么样的风暴!
卓风听到事情原委的时候,立马把桌上的资料给掀了,“查!给我查她祖宗十八代!”气得疯了,连平日里的气质清华都顾不上了。敢这样在他的住处行凶!诚心找死!
一时间,别说是伦敦,便是连b市那边都风声鹤唳。
但凡和此次事件可能挂的上勾的人,都被里里外外查得个底掉,更不用说,峤子墨这次是真的震怒,在让人审讯那个女刺客时,直接让人剁碎了她所有的关节。
疼晕了,就打强心剂,把人活活弄醒,才当着她的面,一节一节地用锤子敲碎,骨头断裂粉碎的声音,很长时间都回荡在那个女人的耳边,饶是再厉害的心理忍耐力,也别一寸一寸地捏碎,差点当场崩溃!
疼到厉害时,害怕得连眼睛都不敢闭,深怕梦里会被人直接把骨头都锯断,拿去喂狗。
满脸泪水混着鼻涕,别说是审讯,什么话还没多问,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招供,只盼着早死早超生。
原以为,生不如死,不过是句戏言,如今才发现,她当真是惹到了杀神。
“有人付钱找我来给她喂药,进屋之前,衣服、药品之类的东西都是组织帮我准备好的,我只要负责潜进来,其余的事情,都是组里其他人负责的。”
“我们组织总部在北爱尔兰,接到任务之后,直接以代号碰头,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细细杂杂,哭得连眼睛都肿了,并不是骨头软,但凡能进他们这个组织,干这种活计的,谁手里没带几条命的。只是,这审讯的过程太过惊人,她连第二关都熬不住,只觉得,自己再不说话,以后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
“谁付的钱?”冰冷的声音将她吓得浑身一颤,却是只会死命的摇头:“只有组织里的高层才知道,我们听命办事,真的不清楚。”
这种情况在任何有点规模的特殊机构里都是如此,她并未说假话。只是,在流民案之后,又跟着这么一出,到底是冲着峤子墨来的,云溪和那个流民一样只是无辜受累,还是,这本身就是冲着云溪而来?
峤子墨的眼底如深潭一样,网不见底,饶是跟在他身后多年的手下,这几天看一眼都觉得慎得慌,恨不得离得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