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吊打!这就是!简直就像是冷云溪挥着鞭子在汪伟业脸上一遍一遍地抽啊!
你说她赢纯粹靠运气?
那就运气给你看!
你说不信邪?再来?
很好,连着又两牌,直接完爆,一局终了。
能把牌打成这个样子,已经完全不是什么凑巧可以概括的了。
站在云溪背后的妹子,从头到尾看到她怎么理牌,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思路弱爆了。
中午别人还觉得,汪伟业给冷云溪难看,结果,如今,看着他一脸阴沉的模样,已然闷笑得肚子发疼。
如果当年在大学的时候就是女王,你不能指望出了社会,成了精英后,反倒成了绵羊!
班长眼见汪伟业连台阶都没得下,抿嘴笑着继续点歌。
“就你这心算水平和运气,能混到现在的职务,的确非常了不起。”云溪拍了拍手,拿过一瓶饮料,转身走向沙发。只是,这句话一落,汪伟业的脸,简直堪比西红柿,涨得满脸红光!
打从出生落地,便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你!”他滕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气氛顿时紧张。
云溪好整以暇地回头,睨他:“怎么,我说的有错?”
“你不过是仗着冷家底子厚,要不是家里捧着,你又是什么?”汪伟业冷冷出声。毕业这么久,他自认在公司里从未考过家里关系,风险投资部里刀光剑影是靠着他自己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她凭什么瞧不起他!
云溪乐了。
生气了?
生气了正好!
“我带着金贸国际在纽交所上市的时候,可没有一个风险投资部的人才像你这么傲!”云溪随意一笑,如同说了个笑话一样,转身就回了沙发。
汪伟业顿时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样,怔怔地望着她。他只知道,当初金贸国际,冷云溪是第二股东,却没曾料到,竟然整个公司在纽交所的上市,她是投行的直接负责人。而风险投资部只不过是投行里的一个部门……
也就是说,他和冷云溪的差距,在多年前的位置,就相当于翻山越岭,那么远……。
这种恨不得看不起所有人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把他最骄傲的地方当面打到地底下去!你不是最自豪吗?那我就一巴掌甩到你连话都说不出!
让你狂?那你最好能狂到最后,否则,我真的会让你这辈子都再也没有台阶可以下!
汪伟业彻底定格了一般,脸上的红已经全然退去,相反,剩下的,是一脸惨白。
差距,有时候,不怕远,只怕,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当初冷云溪可以带领整个团队,将金贸国际这样的能源公司,甚至是最初始的私企直接杀入纽交所,以那么高的市值震惊世界,他原以为这一切是高手在幕后调控,自己还一度十分向往憧憬,却没想到,竟然会是她!
“你一个学金融商贸的,在投行风险投资部干好是理所当然,干不好,才白瞎了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学!”鎏金见时机刚好,直接往他伤口处继续撒盐。
汪伟业的朋友立马火了:“够了!你们来聚会是专门来炫耀的吗?”
“明明是他自己挑起的事情,怎么输了,反而输不起了?”司徒白立马接上。开玩笑!敢冲老幺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实力!
她们哪一个不是拼尽了全力才获得如今的成绩?难道真以为在商界混,直接靠着家世就能外挂上天!
没有真材实料,到哪去都会被嫌弃好不好!
“不要说了。”汪伟业摆了摆手,朝朋友疲惫地笑了笑。
到底是他自己失了风度,否则,不会变成现在这么难堪的局面。
“你看不起我现在经手娱乐事物,是觉得娱乐圈的钱不干净,还是觉得我玩物丧志?”云溪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他笑。
“钱从来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大约是被打击习惯了,汪伟业说话倒是平静了许多。
“所以,我能将冷氏立稳,花精力成立娱乐公司,有什么值得你不屑一顾的?”商业,只有残酷的现实。赚钱和赔钱,只有这两条出路。再“高贵”的职业,赔钱照样是looser。他自诩混迹投行,是世界上最“高端”的职业人,那又如何。一个小螺丝钉而已,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云溪说话的声音,淡雅如水,眉目幽然,并无半分仗势欺人,反倒让一干围观的人,竟然无言以对。
于是,顺着她的思路一想。
对啊!
跨界的基础在于,她压根将企业的所有原则都已经玩弄于鼓掌之间,有了闲暇和极度控制力,才能做出如今的局面,哪里有什么让人置喙的地方。
所以说,和高智商的人,玩急智,简直是找死。
云溪用一局牌,轻而易举地将汪伟业所有的话语权全部封死。
眼见他整个人精气神都要萎靡下来,她却忽然一笑,如弱柳扶风、粉黛万千,“既然在哪里都能发挥才能,你,要不要来我的公司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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