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二哥,宝宝已经松手了。”御梵好心提醒着。
可御承的身体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一尊石像伫立在那里,只是身上的衣衫和发丝被风吹的舞动起来。
薛宝宝勾了勾嘴角,她就说御梵黑心肝吧。
他会是那种大慈大悲的人么?
很明显不是。
而御承在御梵带着薛宝宝离开后,刚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体内跟注入了铅石一般。
原本缓和下来的脸色变得铁青,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血丝遍布,“御梵,你对本太子做了什么!”
“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御梵拧眉,甚是无辜,“方才是二哥你让我将宝宝带开的,我除了让宝宝松手,还能做什么?”
薛宝宝就在一旁安静的站着,满脸黑线。
说谎不脸红,就是指的御梵。
她明明看到御梵衣袖拂过御承身体的时候做了手脚,现在还敢说什么都没做。
“为什么我动不了了!”御承吼道,额上青筋暴跳。
“哦?是吗?”疑惑的语气从御梵口中不急不缓的溢出,他扭头看着身边的薛宝宝,“宝宝,是你么?”
这人……
薛宝宝嘴角抽搐,“我要是有这本事,那还用一直钳制着他么?早就把他固定住,然后该干嘛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