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根荣这是真疼啊,可不是装的,嘴都疼歪了。
“你长得英俊是吗?可我自从嫁给你见过你长得什么样了吗?还英俊?这胡子比你的命都珍贵。”
越说越气刘钱氏松开了掐住自家男人的手,麻利的一把拽住了这家伙的络腮胡子,口气中的幽怨很重!
刘钱氏绝对相信,要是有朝一日夫君的胡子不见了,怕是她见面都会不识。
成亲到现在不止一次的让他将胡子剃了,可这家伙什么都听她的,就是这一点完全装作听不见。
“娘子说笑了,哪里能比命还珍贵?”刘根荣挤眉弄眼的讨饶着,差点没拍自己一巴掌,怎么又管不住嘴说错了话。
“那你现在马上立刻把胡子给我剃了,我倒要看看我夫君到底有多么英俊?”
气归气这么好的机会刘钱氏可不会放过,打铁趁热威胁着,今日一定要将孩子爹的胡子给刮了。
刘根荣:“……”
皱这一张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娘子:“娘子打个商量,可不可以有其他的选择,这胡子我留了很多年了,都已经有很深的感情了。”
苦肉计都使出来了。
刘钱氏冷哼,“哼……当然可以有……”可还没等刘根荣高兴接下来的话让他挎下了一张脸。
“……要么你自己刮,要么你娘子亲自动手,选吧!”
“不是娘子咱们不是在说古东家吗?”刘根荣做着最后的挣扎。
“是啊,不是你提醒你娘子你长得英俊吗?可你娘子我打嫁给你,就没见过你长得到底是圆是扁,今儿你要是让我见不到,后果自负?”刘钱氏阴恻恻的看着孩子爹,放出了最狠的话。
“别别别,我刮,刮还不行嘛!”刘根荣委屈的看着娘子。
对于自己的胡子护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没有护住,心里默默的留下了一滴泪。
唉!娘子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呢?
“现在,立刻,马上”刘钱氏一双美目紧盯着自家男人,唯恐他临阵脱逃。
“刮……”被河东狮吼吓的一趔趄的刘根荣。
人高马大的他顶着一张胆怯的脸,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带着喜感。
天知道此刻的刘钱氏是怎么忍住自己嘴间的笑意,没有笑出来。
然后左看看,右望望,突然间不知想起了什么刘根荣一喜,“娘子,没刮刀,要不等回家咱再刮。”
“……简单”刘钱氏目光放在自家男人身上挎着的一把大刀上,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唰”抽出“哐当”丢在桌上,“用它足以”。
这话够霸气。
刘根荣:“……”
“这……太大了……”
刘根荣还试图再挣扎一下,可惜这娘子的瞪眼功下败下阵来,苦瓜着一张脸拿着砍人的大刀在自己的脸上作用开来, 刮胡期间疼的差点没有嘴部经挛。
此时此刻只能生刮,热水捂什么的想都不要想了。
随着一片片的胡子落地,刘根荣疼的心直抽抽,这可是他留了多年的胡子,说没就没了。
而另一边随着自家男人脸上的胡子消失,脸上的轮廓愈加的清晰,刘钱氏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等到最后一片胡子落下时,刘钱氏已经情不自禁的站在了前方,两张脸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
虽然脸被刮的皮肤发红,但还是能看出胡子下的皮肤非常白皙,最重要的是被胡子掩盖下的一张脸竟真的如孩子爹说的很英俊,还是一张异常年轻英俊的娃娃脸。
一时之间刘钱氏看呆了,心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张脸她……好像赚了。
也突然间明白,家里两个儿子长得好,并不是她曾经以为的完全是她的功劳,现在看来长得更像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