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邓大夫就这么决定了。”古兰说着将银票收进了袖袋,佯装看不见邓大夫不舍的目光。
“那位老先生真这么说?”
“是,可惜我认识老先生的时候他已疾病缠身,教了我没多久便先逝。”说到此古兰神色暗淡,好似很是伤心。
“可惜了,老先生真是悲悯之心,到最后还想着苍生。”邓大夫满面敬佩之色。
“是啊!一生行医哪怕是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脚步也从未停下,确实值得敬佩。”
古兰郑重点头,这位莫须有的老大夫倒不是她胡诌,是根据从山匪得来医书记载上所说。
这位医书的主人确实走遍了大江山河,走到哪行医到哪,足迹遍布各地。
他所留下的那本医书,古兰已经记得烂熟,越是理解深刻,越是觉得这位医书主人的厉害。
“是,老先生非常可敬,老朽必将不负这位老先生所言,将缝合术传出去。”邓大夫激动的说。
“如此,多谢邓大夫了,老先生地下有知一定瞑目了”古兰顺势一揖。
邓大夫:“……”
睨着古兰,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这手札……”而后邓大夫看着手里的手札。
古兰:“多谢,不过真不用。”
“好吧,老朽就厚着脸皮了”收回手札邓大夫心里着实松了口气,这都是他的心血真心不舍。
“古大夫喝茶”收回手札的邓大夫忙端起放一旁的陶壶。
古兰忙将茶碗递上前,说着“谢谢”。
说了这么多,确实也渴了。
“时间不早了,邓大夫,咱们抓紧时间我再教你另外两种针法。”
“啊……还有”邓大夫拿杯的手一顿,惊讶道。
古兰笑笑没有说话。
看在小老头还算大方的分上,古兰索性将她会的全交了。
就这样半个时辰过去,看着已经记牢的邓大夫,看在几百两银子的份上,古兰又将缝合器具临摹了一遍图交于邓大夫便准备告辞了。
“古大夫,不若留下,晚上咱爷俩喝点。”邓大夫挽留说。
“不用客气,家里人还等着呢,”古兰揺头,再留下了天都要黑了。
一听家里有人等,邓大夫便也作罢,送着古兰。
走到药堂时古兰脚下一顿,想到马车上林勤面上的刺黥,还有先前允诺金管家的事,旋即又转身向邓大夫买了些药材。
一听要买药材,邓大夫忙让学徒抓药,至于银钱说什么也不收。
见此古兰也作罢,虽然有几味药不便宜,但总的来说也用不了多少,几百两银子都拿了这十来两确实没必要矫情。
谢过邓大夫后,终于驾车离开回春堂,想了想又赶紧买些好吃的回去贿赂儿子们,而后就径直出城了。
一到门口才将马车丢给金管家还未进门,就看到儿子守在院子里,小脸担心的往外瞧着,旁边还坐着小康康,还有义子义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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