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惊,不明所以地看着宗御天,明明宗御天也一直想除去左芸萱,今天正好是一个好机会,为什么会改变初衷了呢?
难道真是向司马焱煌妥协了?
想到这个结果,皇后的脸瞬间霎白了。
司马焱煌对皇上的影响力竟然比她想象的还在厉害的多!
此人不除必是后患!
她低垂的眸底一片冷戾。
半晌,她才找加了自己的声音:“臣妾冒昧,请皇上示下。”
宗御天声音陡然阴冷道:“来人,将司马千鸾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司马千鸾?皇后大惊失色,随着众侍卫奔向了里面的床榻时,才后知后觉,那光裸着身子与十几个男人及太子一起荒唐的竟然是司马千鸾!
“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此时的司马千鸾已然清醒过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冲向了宗御天他们。
可是如狼似虎的侍卫怎么可能让她靠近呢,只两下就制服了她。
“澈哥哥……”她惊慌失措,泫然欲泣地看着跪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宗政澈,明知道他帮不到自己什么,可是她还是犹如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不舍得放弃。
宗政澈身体一震,突然对着宗御天磕了个头哀求道:“父皇,鸾妹妹是一时糊涂,请父皇饶了她吧。”
司马千鸾一惊之下有些迷惑,这是帮她还是害她?
如果是帮她,那太子知道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是坐实了她下毒的罪名?
可是如果是为了害她,她却怎么也不相信她屡试不爽的办法会失效!
她失神的看着宗政澈,突然她咬了口身边的侍卫,侍卫一时不察痛极放开了她,就着这一瞬间,她冲向了宗御天,扑通一下跪在了宗御天的面前,拼命磕头道:“皇上,不关鸾儿的事,真的不关鸾儿的事。”
皇后气得脸色都变了,随手抓过一块布扔向了司马千鸾的身上,怒斥道:“混帐东西,还不把衣服穿好?你这样成何体统?”
司马千鸾连忙用布将自己*的身体裹好,又哀求道:“皇上,真的不关鸾儿的事啊,鸾儿也是被陷害的……”
话还未说完,就被司马焱煌阴阳怪气地打断道:“陷害?难道你是说太后要陷害你么?”
司马千鸾浑身一抖,只当没听到,继续道:“皇上,如果真是鸾儿下毒,鸾儿怎么可能招了这么多的男人来呢?您……”
这时又听到司马焱煌懒洋洋地声音道:“也许司马小姐就好这一口呢?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么?”
司马千鸾气得手猛得抓紧身上的布帛,她猛得闭了闭眼,好不容易平静道:“皇上,您再想想,这么多的男人,鸾儿怎么可能弄到宫里来呢?……”
司马焱煌突然大惊小怪道:“哎呀,太后,这司马小姐的意思是这男人都是您给弄进宫的?”
太后的脸一下沉了下去。
司马千鸾这时忍无可忍豁得站了起来,可是她却忘了,她现在穿得不是衣服,而只是一块布,而且这块布由于刚才她愤怒时的抓捏,已然松懈了下来。
所以当她这么一站,衣帛顿时离她而去,顿时露出了她光裸的身体。
“鸾儿!”皇后惊叫出声,美目却恶狠狠地瞪着司马千鸾。
司马焱煌眼微闪,猛得从他的唇间吹了个口哨,讥道:“哎呀,皇上,这畜牲是哪买来的,还是个不知羞耻的畜牲?”
宗御天也尴尬不已,瞬间将脸挪向一边,眼却警告的瞪向了司马焱煌,这司马千鸾好歹也算是他的外甥女,说司马千鸾是畜牲,他成了什么了?
司马焱煌却不以为意,眼慢条斯理的打量着正手心脚乱穿衣服的司马千鸾,啧啧道:“这畜牲也真是,这么多的兵器不学,偏要学剑(贱)!上剑不学你学下剑(下贱);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最贱);铁剑你不学,去学银(yín )剑!乖乖里个东终于还让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还达到了人贱合一的程度,佩服啊,佩服,哈哈哈……”
“皇上!”
“司马王爷!”
皇后与宗御天同时叫出了声,皇后是为了给司马焱煌扎针眼的,而皇上却是恼怒的,这司马焱煌也太嚣张了,这不是让他在众人面前没脸么?
司马焱煌则依然唇间勾起了一抹妖娆的笑,笑得肆意风流。
太后的脸微沉,不管怎么说,她的宫里藏了十几个男人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惹得皇儿对她怀疑更是得不偿失了。
当下寒声道:“皇上,这事十分明了了,太子心仪左家堡大小姐左芸萱,司马千鸾因嫉成恨,勾结外人进宫欲行刺太子与左大小姐,在侍卫的努力下,刺客全部被歼,太子身受轻伤,祸首司马千鸾被擒,还请皇上明察。”
“太后……”司马千鸾惊叫出声,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太后卖了。
皇后也一惊,看向太后,眼中阴晴不定。
太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连忙低下了头,不管怎么说,这样也是保住了太子,这是最好的说法。
宗御天则当机立断道:“来人,将行刺太子,左大小姐的主谋司马千鸾押往天牢候审!”
“不!”司马千鸾发出凄厉的叫声,她不相信,不相信转眼之间就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卖了。
平日里太后对她那张慈祥的脸,皇后那对温柔的眼睛,还有皇上温和的笑,此时都变得狰狞不已,每个人的脸都变成了一条毒蛇,吐着蛇信欲吞噬她。
“澈哥哥……”她突然冲到了宗政澈的身边,拼命的摇着宗政澈,悲哀不已:“告诉皇上,告诉皇后,告诉太后,告诉他们,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澈哥哥……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可是就凭着那张毁了半边的脸,还有一身男人留下的痕迹,让在场的人看了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哪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
宗政澈流露出悲伤之色,他伸出了手,欲抚上司马千鸾的身上,就在大手要碰到司马千鸾的身上时,突然缩了回来,痛苦道:“鸾妹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本宫?本宫哪里对你不好了?”
司马千鸾的眼顿时张得比铜铃还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宗政澈,不相信这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那澈哥哥三个字失去效应了呢?
那不是屡试屡爽的么?
宗政澈低下了头,仿佛不能接受司马千鸾作出这种事来般,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
左芸萱冷冷的笑,澈哥哥……
嘿嘿,司马千鸾真以为这三个字能让她无止尽的挥霍么?
别说她就是一个假的,就算是真的,就现在处境,宗政澈也只会把她抛出去当替罪羊!不管皇上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需要一个借口,而司马千鸾很不幸就成了他们的借口!
所以也就注定了司马千鸾的命运!
因为在宗政澈的眼里也没有比权力重要,也不可能为了她放弃权势,放弃江山。
这她在前世不经历过了么?最后宗政澈还是为了万里河山利用了她,放弃了她,抛弃了她……
侍卫押着司马千鸾往外走去…
在司马千鸾经过左芸萱的边上时,她突然停住了脚,厉声道:“左芸萱,你别得意,告诉你,你永远得不到澈哥哥的爱!澈哥哥爱的是我!一直是我!哈哈哈……”
左芸萱淡淡地笑,这司马千鸾临走还不忘给她与宗政澈之间扎针眼!
可是司马千鸾哪知道其实她所一直放在眼里的东西,却根本不是她左芸萱想要的!
宗政澈这个男人送给她都不要!
不过司马炎煌听了司马千鸾的话,一直笑得邪魅妖娆的脸陡然变得阴冷,斥道:“还不把罪犯带下去?想污了皇上的眼么?”
左芸萱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这是生什么气。
司马焱煌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更是瞪得她莫名其妙。
这时突然一道人影飞窜而来,那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措手不及,侍卫大惊,连忙道:“护驾,护驾,有刺客!”
皇后与太后听了条件反射地往后面跑去,一面跑一面喊:“抓刺客!”
宗政澈看了眼那人影的方向,眼中精光一闪,就飞身扑向了宗御天,口中却大喊:“父皇,儿臣来救您!”
而这时司马焱煌反应更快了,唇凑到了左芸萱耳边,邪肆一笑轻道:“送你一场泼天富贵,师妹不用感谢我了。”
说话间直接一把拽住了左芸萱往皇上那里扔去,人在半空左芸萱先是一惊,再眯眼看了看那人影的方位后,顿时明白了司马焱煌的意思,暗中骂了声死妖孽真贼!真是抓住一切机会表现自己!
嘴里骂着,身体却因着司马焱煌这一扔之力飞向了宗御天,正好将准备扑到宗御天身上的宗政澈撞飞了出去,借着这一撞之间的停顿,司马焱煌却正好也冲了上来,将她轻轻一托,瞬间形成了两人保护宗御天之势。
恶毒啊!
左芸萱瞪了他一眼。
他则妖娆一笑,笑得风华万千,更是如春天百花齐放,让左芸萱不禁都吞了口口水。
这死妖孽,还真能抓紧一切机会卖弄他的风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状况!
司马焱煌见左芸萱吞口水的样子,笑得更是肆意冶艳了。
不过估计他要是知道左芸萱心里骂他风骚,估计就笑得不会这么灿烂了。
这时那人影却趁着侍卫乱成一团时,将司马千鸾一把从侍卫的手中抢了过去,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与司马千鸾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是的,这根本不是刺客,而是来救司马千鸾的人!
就在刚才一瞬间,司马焱煌,左芸萱,还有宗政澈都从这人的身法看出了端倪,所以一个个都装作是护驾去表忠心了。
不过宗政澈生不逢时,碰上了司马焱煌这个黑心肠的,利用左芸萱的下坠力把他撞出去了,让他生生地失去了这个讨好皇上的机会!
这时太后与皇后惊疑不定的冲了上来。
齐声声叫道:“皇儿,你没事吧。”
太后当然叫的是皇上,而皇后自然是叫得宗政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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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淡定自若撞上热情似火,他深刻的体会到;矜持并不尽是女人的专属代名词:
面对他难得的错愕,她仍旧平静的说:“我可一直等着我的双腿缠上你腰的那一天。”
他瞠目结舌:“……”
当冰块被热火融化,“呆萌”变身腹黑男,她彻底的领悟到: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某男将她压在门后,指腹拂过她的唇瓣,眸光深邃幽暗地盯着她:“今天我上你下。”
某女嘿嘿一笑:“不可以随便欺骗未婚少女的哦。”
“进都进去过了…你怎么还能算是未婚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