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笑,瞬间弥漫了她的眸子,令她清亮的眸中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不一会,司马千鸾就画完了,当内侍将司马千鸾的画递到了司马焱煌的面前,他只粗粗一看就点头道“果然画得不错,比那些草包画得好多了,与江南春的花魁也不相上下啊,哈哈哈…。”
他看向了面色铁青的宗政澈,挑衅道:“太子,你说是不是?”
宗政澈抿着唇不敢说,眼里的火光泄漏了他的愤怒,手紧紧的地捏着,捏得骨骼都咯咯的响。
“哈哈哈…。”司马焱煌嚣张地大笑,笑声惊天动地,直冲云霄。
宗御天有些无奈,有些愧疚地看了眼睛宗政澈,终于没有说一句话。
这时司马焱煌道:“司马小姐,既然你这里画得最好的,那么本王就赐你在屏风上画画,画好了本王有赏。”
“是。”司马千鸾欣喜无比,今天她出了太多的丑了,终于可以用画来扬眉吐气了。
她拿起了画笔,走到了屏风边,仔细的看了看屏风后,赞道:“王爷,这屏风真是太美了,摸着竟然柔软细腻,仿佛少女肌肤,夏之清凉,冬之温暖,实在是宝物啊。”
“哈哈哈,很好摸是么?”
“是的,摸着太舒服了。”
“那当然,这本来就是少女的人皮,从人身上活剥下来的,怎么会不舒服呢?”
“呯”司马千鸾的笔掉在了屏风上,迅速染了一块污点。
司马焱煌脸色陡然一变,怒喝道:“大胆!你竟然敢毁本王的心爱之物!来人,将司马千鸾活剥了以赔偿本王的屏风!”
?
“不,不要……”司马千鸾吓得面色发白,扑通一下瘫软在地。
司马焱煌森然一笑:“你说不要就不要么?”
他的声音虽然柔软如绵,入耳之时却泛着丝丝的冷意,就如冬天寒冰磨砺而成薄透华丽的刀锋轻轻地划过脖子,平白生出割裂颈动脉的尖锐痛楚。
让人不寒而栗。
司马千鸾就是这种感觉,她甚至感觉到了脖间一阵阵的凉意。
她匍匐在地,吓得战战兢兢汗不敢出。
“你怕本王么?”司马焱煌的眼里透着猫捉老鼠的恶趣味,懒懒的倚在软榻之上,目光却悠忽地在司马千鸾的身上游移。
虽然司马千鸾低着头,却仿佛感觉到仿佛有蛇在身上游过,随时会张开大口,咬住她的皮肉。
这不是美男而是魔鬼,他长着天仙一样的相貌却有一颗比什么都冷硬的心!
他说要剥了她的皮,他真会这么做的。
不,她不要死,她还年轻,她还要当太子妃,她有享不尽的荣华与富贵。
求生的*让她夺口而出道:“你不能杀我,你没有这个权力!你不过是个男宠,仗着皇上的宠爱就能为所欲为么?”
此言一出,场中瞬间就变得平静了,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司马焱煌的笑微凝,黑金色的瞳仁里闪着妖异的光芒。
“呵呵,真是个胆大的女子,不过你算什么东西?”他突然笑了起来,薄唇微勾起优雅的弧度,令他的眼眯出了两弯勾人心魂笑纹,如火红的罂粟开得更艳了,艳得烧灼人心,可是眼底折射出来的光却仿佛淬了毒的箭。
内侍们全身发抖,他们知道司马王爷说话越是温柔,杀机就越重,就意味着那人会死得越惨。
“皇上,司马小姐说本王是男宠呢?”他突然转过脸对宗御天露出天真的神情,这时的他仿佛坠落人间的天使,纯净的让人心疼。
宗御天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轻叹了口气,大声道:“你当然不是!”
那声音是带着内力送出去的,分明是要所有的人都听到,算是给司马焱煌正名了。
司马焱煌这才看向了司马千鸾,轻笑:“司马小姐,你看,皇上都说不是了,你可知道蓄意毁谤本王,该当何罪?”
“我……我……”这时的司马千鸾哪有刚才的气势,吓得连话也结巴了,她抬起头看向了宗御天,哀求道:“皇上……”
宗御天露出不忍之色,看向了司马焱煌:“煌……呃……司马王爷,能不能……”
“不能!”司马焱煌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面色深沉道:“难道皇上答应本王的话都是假的么?”
宗御天神情微变,淡淡道:“那就由司马王爷作主吧。”
“皇上!”司马千鸾惊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宗御天,怎么会这样?他是皇上啊,怎么能受一个臣子的思想而左右?
宗御天闭着眼,只当没有听到。
宗政澈额头青筋直冒,他猛得跨上一步,大声道:“司马王爷,你不能这么对鸾儿,她是本宫的太子妃,皇室中人岂能由你一个外姓王爷予取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