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陈经理怎么说?”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留洋的陈经理,这可算是我高薪挖来的海归高管诶,这小子虽然是断了脊椎残废了,但怎么说也是这方面的行家,总应该有应对之策的吧?
“别提了,这小子除了打老婆,根本就是什么本事都没有。”情操颇有些不屑的道。
“诶?打老婆?”我闻言有些好奇的看向她。
“嗯,而且还变l态的不得了,要把人吊起来打。”情操答道。
“怎、怎么--他一个残废,怎么把他老婆吊起来打?你亲眼看到的?”我颇有些震惊的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陈经理应该是当初被流弹击中了腰椎,下半身应该是瘫痪状态吧?一个坐轮椅的人,怎么把他老婆吊起来打?
“他们一家住我隔壁的,那女人每天都特妈的惨叫,我当然觉得奇怪了,所以有天便mo到他们家的窗台下往里面看,结果……就看到这变l态把他老婆脱光了吊打。”
情操说着,看看我继续道,“唉,这个谁知道,他老婆贱呗,这种禽l兽,要是换了我,直接把他扒光了吊起来喂他喝尿!哪有给这么个废物摧残的道理?”
好吧,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有残废打老婆的,我记得他老婆是个ting贤惠的女人啊,自家男人瘫痪了,还推着轮椅对他不离不弃,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理由这样虐待呢?
与此同时,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穿着粉色旗袍,眼神楚楚可怜的女人。
好像上次我去纱厂视察的时候,晚上看到过这女人,当时她看起来好像确实ting忧郁……
当然,现在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去管别人家家务事,纱厂目前处在几乎停工的状态,每停一天,就意味着我要亏损一天!
妈的买了个纱厂,非但没有给我挣钱,还******给我亏钱,这算是哪门子的生意?!
这陈经理打老婆还是卖老婆我是管不着,但纱厂不挣钱,你这经理是怎么当的?!
随即我便对着门外大声道,“来人!”
“李先生!”这个时候,似乎是一直都守卫在门外的李幼斌连忙跑了进来。
看到他进来,我倒是不由的怔了一怔,毕竟李幼斌也算是我手下的骨干,门口站岗这种事情,自然是轮不到他这个领导来,不过看来,我今天第一次回公馆,他这应该是想向我表忠诚吧。
“李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这李幼斌问道。
“哦,备车,去青浦!”
我挥挥手道。
……
在路上颠簸了有差不多两个多钟头,黑色的大众甲壳虫小轿车终于开到了青浦的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