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齐志峰一脸的不解,“这有什么可晦气的?虽然他们没做什么人事儿,但不至于避而不及吧?况且,是国公府和这些老臣有矛盾,又不是太医跟这些老臣有矛盾,他们有什么嫌晦气的?”
“对啊!”红叶也点了点头,“太医院看病救人就好了,掺和这些做什么?”
“怎么说呢,之前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但后来还是有点关系,甚至跟西京城大部分重臣都是有一定的关系,太医院也是跑不掉的。”
“不懂。”齐志峰一脸茫然的看着薛瑞天,眼神里透着跟他年轻相仿的清澈,说道,“详细说说!”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金苗苗哼了一声,“因为仗着自己资历老、年纪大,所以就为所欲为,得罪了不少人,应该有不少人很讨厌他们,但就是因为他们位高权重,所以才敢怒不敢言。太医院应该也被他们折辱过,也是有旧恨的,所以,也有怨气。但这一次是得罪了镇国公府,算是踢到了铁板。”
“最开始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薛瑞天想了想,看看沈昊林,“最开始的那两天,大家更多的是以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去围观的,对吧?事不关己,纯是看笑话的。因为放出来的很多证据,其实都是跟那次沈伯父被参上一本有关系的,跟其他人的关系不大。”
“就算是不大,也引起了众怒。”沈茶笑了笑,“这个我听父亲母亲和兄长都说过,当时正好是科举的时候,整个大夏的举子都在京城,无论是文还是武,举子们都对这个参奏表示非常的不满。”
“武举子还好说,那些文人学子”金菁很不解,“不是乐得这样的情况出现?”
“并没有,他们觉得如果镇国公的兵权被收的话,他们可能就要去边关驻守了,但他们并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毕竟他们辛辛苦苦的考科举,不是要到边关这种苦寒之地来吃苦的。所以,反对这件事非常激烈的,反倒是他们。”
“明白了!”金菁冷笑了一声,“过了多少年,这帮文人都是一样的,从来不会改变。”
“没错!”萧凤歧朝着金菁点点头,“我们大辽也一样,虽然民风彪悍,但一天也有文臣,像齐大人这样的明事理的不少,但也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很自以为是的,就连这一次我们打算对金国用兵,他们都要反对,觉得我们是穷兵黩武。”
“看起来大家的处境都是一样的。”沈茶朝着萧凤歧笑了笑,“这一次我们的合作,倒是能满足他们的想法。”
“是啊,仗打了太多年,大家都应该休养生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