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理吗！
他愤愤地跺了下脚，「你们俩给我站住！」
除真就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很是不耐烦道：「怎么了
？东道主？」
这一声「东道主」让小丑更加愤怒了。
好像他们是自己邀请来的客人一样。
虽然某种程度上没错，但光来享受是不可能的！
可他有拉不下脸来承认除真所谓的「帮」，就清了清嗓子，挺直腰背，「咳咳，那么什么，我现在给你们一个公平交易的机会。」
除真就挑了挑眉，狡黠的目光看向林归曷。
林归曷很是无奈地笑了笑，别看刚才她走的潇洒，但只有他看见了，她一边走，还一边紧张地从十开始倒数。
怕是数完了对方没回应，她就得转头去哄了。
嗯……幸好回应了。
她都没怎么哄过他呢，怎么能去哄一个小丑？
林归曷的脸色严肃了起来，除真已经开始跟小丑谈那个所谓的交易是什么了。
「我可以帮助你们对抗操纵人，甚至可以干扰游戏系统，但你们要找到方法，把我暂时带到现实世界中。」
除真眼睛一亮，若是有小丑帮忙，那真是太好了。
「这简单，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就跟他一样。」
她指了指林归曷，「这样我就能把你带出去了。」
小丑却摇了摇头，「不行，我不相信你。」
契约这种事情，对双方都会造成一定的影响，而要能够出去，只能签订附属契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系统默认为自己是除真的归属物才有可能带出去。
虽然不知道她和林归曷签订的具体是哪一种，但这类契约都大差不差，对被接受契约的人很不友好。
若是自己真的和除真签订了这份契约，那么自己就相当于是她的仆从，受到她的限制。
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
除真耷拉下脸，「那怎么办？」
她转头去看林归曷，希望他能有什么法子，但这次，即便是林归曷也只是摇了摇头。
「既然想不到，你们就现在这儿住下吧，什么时候想到了，我什么时候送你们出去。」
他招了招手，有一只熟悉的兔子玩偶走上前。
它身上穿着一件漂亮的洛丽塔裙子，白绒绒的布料光是看着都觉得很是柔软，只有那一双耳朵，带着一点儿焦黑。
明明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体内的蛊虫也早就已经死了，但除真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上次将他们从摩天轮中救出来的那只兔子！
她的眼中满是惊喜，看向小丑。
小丑哼哼了两声，「我的手可是堪称鬼斧神工的，想要复活一只兔子而已，简单地不能更简单了。」
傲娇。
除真笑着摇了摇头，又看向那只兔子。
兔子弯了弯腰，「两位客人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