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经理只顾着和那个女人扯皮，女人想跑，她就强硬地拦着女人不让她在警察来之前离开，也因此没能顾得上感谢林归曷，这会儿看见林归曷便赶紧迎了上来。
林归曷摆了摆手，“方才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呢？我找她有事儿。”
“你是说何曼吗？我看她被吓到了，就让她回家休息了。”
经理没看见那个男人在后面给她打手势，直接就说出了何曼的去向。
“那你知道她家在哪儿吗？”
这下男人是彻底忍不了了，“喂，你闲着没事儿打听人女孩子的家做什么？不会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还不等林归曷解释，经理先狠狠敲了一下男人的脑袋，“瞎说什么呢，这可是曼曼的恩人，刚才要不是……”
“麻烦告诉我她家在哪儿行吗？”林归曷急切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经理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觉得应该是有急事儿，便立刻将何曼的地址报给了林归曷。
林归曷道了声谢就立刻离开了，一边的男人还很不安，跺了跺脚，“经理，您怎么能就这么把曼曼的地址告诉他啊，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你知道什么，人家刚才可是救了曼曼的。”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男人，末了，还道了一句，“再说了，人家有女朋友，那女朋友长得可比曼曼好看多了。”
男人还是不甘心，经理知道他有点儿喜欢何曼，也懒得听他多说，直接转身就走了。
只是等经理走了之后，男人就赶紧给何曼打了个电话。
林归曷按照地址来到了何曼的小区，这是个高档小区，看着不像是会在三星级酒店打工的人居住的地方，但林归曷也没有多想，迈步走了进去。
门口的保安拦下他，林归曷就给何曼打了个电话，保安确认之后才放他进去。
他找到了何曼的家门，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您好，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林归曷将那张纸人拿了出来，何曼一看那纸人就已经别用过了。
其实先前林归曷掐指算玛瑙项链的时候，她就看见了，所以才会给他这张纸人，毕竟这张纸人可以恢复术法所用的力量。
但平时只是会潜移默化更改人的运气罢了。
能这么快被用掉，证明他刚刚用了大量的力量。
想起先前他那焦急的态度和失踪的另一位同伴，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侧过身，“你先进来说吧。”
林归曷进了屋子，何曼想要给他倒杯水，被他拒绝了。
他直接切入主题，“这不是寻常的术法。”
“哦，这东西比较小众，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纸人姑，我是纸人姑的传人。”
所谓的纸人姑，就是以纸人为媒介，可以做到很多旁人做不到的东西。
像是先前林归曷画了纸人去各个地方也算是其中的一种，但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真正纸人姑能做到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
林归曷曾经听到过，但这东西确实流传很小，没想到现在还有人会这个。
他抿了抿唇，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那这东西……可不可以变成活人？”
“可以是可以，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虽然可以变成活人，但她要先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想利用这些纸人做些什么坏事，她是定然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