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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敌五,连斩七骑。
张烈如此强悍的表现,完全将鬼子联军上下震慑的无以复加。
“将军无敌呀~~”
“无敌呀~~”
内村光良激动嘶吼起来,身旁新加入归附军的一百多名武士也跟着嘶吼起来。
而联军那边,前排目睹张烈一骑讨的士兵,各个龟缩身体,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一眼。
“是八幡大神啊!”
忽然,一名承受不住恐惧的足轻头目忍不住大喊一声,接着朝张烈人马方向推金山倒玉柱的俯拜下去。
前排其余足轻、低层武士立马齐齐跪倒在地,不断哭喊着膜拜张烈。
这些人脸上挂满了恐惧,除此之外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狂热。
“八嘎,不准跪!起来,都起来!不准跪!听到没有!八嘎~摸摸哒~~”
监军的旗本队气急败坏的鞭笞着跪在地上的下级,庆幸他们靠在后阵,没有目睹张烈一挑五,连斩七人的场面,不然极有可能变得跟他们一样!
北条长政和今川越野见此,脑袋里一片空白。
东瀛长期的战乱,让他们这些高层大名逐渐从村头械斗过渡到了省级战斗,脑子也从武勇取胜逐渐转化为谋略至上,类似一骑讨的场面,他们心中是嗤之以鼻的,更不会亲自参与。
但如此让人热血沸腾的场面,他们此生也仅此一见,内心无不震撼至极。
“素闻中原地大物博,人杰地灵,本以为处于乱世中会随着时间推移消亡,现在看来,真是应了中原一句俗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等勇武非我东瀛可以比拟。”
北条长政哀叹一声,显得万分无奈。
而另一边,见张烈以一敌五完胜对手,岳少穆这下将五石挽力的强弓缓缓放下,随后对亲卫喝道:“擂鼓,速去接应张将军回营。”
他太清楚张烈的性格,武斗一旦上头怕是要出乱子,万一敌人大股jūn_duì 一拥而上有个闪失可就麻烦了,趁现在赶紧将他劝回为上。
“鸟人可敢再战?再来百人千人,在俺张烈面前,就如土鸡瓦狗尔!哈哈哈哈……”
无人做声,无人敢应,此刻的张烈在倭奴心中,犹如神明不可亵渎。
“再问尔等一句,可敢来战!”
“啊……”
再次一声嘶吼,京都联军无不胆颤心惊。
徐忠汉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那些同乡,良久抒发一句:“关西精锐陈百万,竟无一人是男儿,张将军,真乃神人也!”
不过,神人不神人的已经不重要了,十名亲卫不顾一切冲出阵,拉住张烈坐骑马缰,齐吼一句:“将军,得罪了!”
随后死命地将他连同坐骑一道,拉回本阵。
张烈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被人这么拉回阵中,不由怒气冲天:“你们干什么?俺正是大展神威的时候,把俺拉回来作甚!”
岳少穆上前喝道:“张将军,莫要忘了自己身份!身为三军主将,居然亲犯军律,擅逞个人武勇,若是有个闪失,岂不是弃三军与不顾!”
张烈被岳少穆一通呵斥,不由丧叹一声:“唉!一群鸟人而已,俺一人便可敌千军万马!”
“按军律,张将军该如何惩罚!”
“姓岳的,别蹬鼻子上脸的!不服咱俩练练,俺正愁没杀过瘾呢!”
“请张将军回答末将!按律该如何严惩!”
“……杖责三十……”
对于岳少穆,张烈还是有些心虚的。
他是远东军校三期毕业生,又在京师担任过教官,年纪虽然不大,也就二十出头,但对用兵之道非常娴熟。
关键是,岳少穆的武功一样非常惊艳。
自己私下几次找他比武,但每一次都被他拒绝,后来一次实在没办法,两人斗过一次,竟是奈何不得他。
且当时的岳少穆还是明显放水,只守不攻。
足可见这家伙单论武力至少也是跟自己一个水平线,且为人沉稳,性格谨慎冷静,也不怪朝廷会派他来约束自己。
“好,既然张将军自认违反军规,那这顿军杖权且记下,等战事结束再处置不迟,现在请张将军指挥,击溃这股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