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安慰着自己一边给浴池放水。
按理来讲,总统套房有足够数量的服务团队,照顾区区两个醉猫,问题确实不大的。
那么多服务生守着,我不和你们接触,谁能奈我何?
但他还是低估了唐歆恬对他的“信赖”。
服务生用热毛巾帮唐歆恬清理好身体之后,又服侍她喝水漱口,看她反应不大,然后就把她安置在次卧的床上。
顾子橙挥挥手:“你们下去吧,我要洗澡了,有事我会再喊你们的。
服务生们便带着脏衣服离开了。
此时,韩烈刚刚放好热水,舒舒服服的泡在池子里。
折腾出一身汗又累又晕的顾子橙脱掉衣物,正准备去洗澡,脑袋忽然一晕,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她扭头看了一眼满脸红霞的唐歆恬,气不打一处来。
忽然拉开被子,一巴掌抽了过去。啪!
“臭娘们,你怎么总是那么好命?”
其实力气并不大,但或许是顾子橙的声音太有刺激性,已经醉过去的唐歆恬忽然又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顾子橙。
当时她就急了。
“烈烈?烈烈!你在哪里?”
嘴里含含糊糊的喊着韩烈的名字,身体不断挣扎,顾子橙试图安抚她,结果一靠近就被推开。
大橙姐看着挺ok的,其实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空腹喝酒喝出了5分醉意,现在正是最废最软弱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住唐歆恬。
于是,没两下子,就被唐歆恬推倒,摔在地毯上,然后唐歆恬踉跄着起身,出门去找韩烈了。
砰!
当主卧浴室的大门被推开时,狗烈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你······”“烈烈!”
大糖姐委屈极了,踉踉跄跄的走到浴缸旁边,然后生猛的扑了进去。
哗······
水浪涌出浴缸,稀里哗啦的撒落一地。
韩烈不得已只能搂住唐歆恬,脑阔里面一团浆糊。
不应该啊······
哪怕你喝得再醉,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唐歆恬啊?
狗烈当然不会明白,其实大糖姐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他当成男人,喝到断片之后更是把他看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
跟过来的顾子橙也傻眼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你们··
韩烈尴尬极了,但是表面上仍然一片平静,一张嘴就是先发制人的套路。
“你怎么照顾她的?喝成这样了还放她乱跑?!
“我······”
“愣着干什么?快帮我一把把她扶出去!
“哦······”
顾子橙刚刚往前走了两步,韩烈的瞳孔忽然缩成针尖般大小,脸上的表情终于失控了。
好家伙,你俩是商量好的吧?铁了心要玩我?
“呀!”
顾子橙刚刚走出两步,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猛的的一低头······嗷的一声尖叫,转头就冲出了浴室。
之前太急,导致她忘记了,自己的状态并不适合见人。
额,最起码不适合见男人······
烈哥看着她走进浴室,再看着她转头冲出浴室,先是正面再是反面,怀里还有一个死死缠上来的滚烫美人······
不由发出一声哀嚎:“草,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安置唐歆恬花了韩烈好大力气。
他差一丢丢就没忍住,但最终到底还是控制住了勃发的冲动。
搁在上辈子,这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新生的韩烈不缺肉吃,而且个个都是极品,这非常有效的锻炼了他的意志和自控力。
终于把她的手掰开,整个人塞到被子里,满头大汗的狗烈重重松下一口大气。
“妈的!也就是我了······”
唐歆恬不能碰,最起码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去碰。
韩烈对于这一点认识得足够清晰。
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韩烈转身大步走出卧室,准备在外面的浴室里冲个澡,清理一下黏糊糊的身体。
结果刚一出门,套着一件浴袍的顾子橙仿佛幽灵一般,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她轻轻咬着下唇,媚眼如丝,眼底深处有仿徨有纠结有不甘,最表层则是汹涌的欲念。
“干什么?”
狗烈强压着心里的燥热火气,冷冰冰的问。
顾子橙忽然上前一步,几乎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问:“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
韩烈不客气的挑眉,眼神高高在上。
他不敢动唐歆恬,是因为老唐太猛了,可是顾子橙······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她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顾子橙忽然再次上前一步,直接贴上了韩烈的胸膛。
咦?
怎么忽然放开了?
韩烈不理解,但是嘭的一下被点燃了。
可是狗男人除了伸手卡住顾子橙的丰腴腰肢之外,再没有任何举动。
他哑着嗓子,冷酷的道:“想要什么,你得自己来拿!
真狗啊······
到了眼下的程度,他还在吊着顾子橙。
那个挑衅一样的冷笑,也将顾子橙彻底点燃了。
其实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
三分之一是因为酒精的驱使,滚烫的躁意在血管里奔涌着,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控制了。
三分之一是因为今天的所有出招都落空所导致的不甘,她从未在面对男人时落在如此下风,她不服不忿不愿意认输。
最后三分之一则是源自于唐歆恬的冲击。
她原本便对韩烈怀有强烈的好奇,现在,看到唐歆恬如此“自然不见外”,她意识到,韩烈必然已经和唐歆恬有了那种交情。
而能够让心高气傲的大糖姐宁肯当小三也要拥有的男人,必然还有着其它尚未被她察觉的能力和魅力。
可以说,是唐歆恬彻底帮她下定了决心。
你做得到,我也做得到!
顾子橙猛的把韩烈推到墙上,a了上去。
时间走到凌晨,唐歆恬被渴醒了,她按着疼到快要裂开的脑袋,摇摇晃晃起身。
水,哪有水?
迷迷糊糊的翻身下床,她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搞什么啊?
她摸索着打开房门,雪白的月光纵情泼洒在客厅中,照亮她的世界,也定住了她的身躯。
开、开玩笑吧?
不对不对,我肯定是在做梦..
大糖姐使劲摇了摇头,动作憨批又可爱,但是画面并没有被摇碎,反而随着声声入耳的猫叫,而变得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