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如有点委屈的扁了扁嘴,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依着她的意思,其实是想让男方捂住眼睛的虽然这样成功率会低上不少,但最起码清白不是问题。可偏偏这位男子却是红雪妹妹的红颜知己,而蒙上眼睛,但凡有一点不对,便可能会要了他的性命,而傲红雪是决不愿让苏景有生命危险。所以只能委屈自己了。但这种事情,当时想的再如何坚决,但当事情真的发生在身上的时候,多少还是有点苏景很体贴的转过身子。苏陌如顿时轻松的松了口气。飞快的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躲到了傲红雪的身后。待得苏景转过身来,看到的,便是那若隐若现的动人娇躯可傲红雪纵然本钱不低,但身姿到底纤细,哪里遮挡的住苏陌如的动人风景?可望着苏陌如那早已经红到几乎烧起来的动人面容。苏景也只好尽量装作一副完全视而不见的模样,说道:“咱们开始吧。”傲红雪此时也有点扭捏,轻声道:“公子你也”苏景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脱呢?”“自然是因为我等三人功力相通,神凰圣炎破坏性极强,以免与公子的体质相冲,到时候,若是伤到了公子”苏景唇角浮现一丝笑意,笑道:“放心吧,我最近新得了一部功法,名唤赤火神功,乃是炙热无比的功法,虽然比你的神凰圣炎可能还有些差距,但如今我体内冰火相济,承受些微神凰圣炎的余威,问题不大,嗯,你们两个快快盘膝坐好吧。”“盘盘膝?”傲红雪脸上仅仅只是些微扭捏,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可苏陌如却几乎惊叫起来了,她现在这样的状态,盘膝什么的简直太但这是修炼功法的标准姿势吧?想着,完全找不到拒绝理由的苏陌如只得闭上双眼,仿佛鸵鸟般,做着我看不到你,你就看不到我的错觉,爬到榻上,然后盘膝坐好。傲红雪倒是自然的多,毕竟她扭捏的来源不是苏景,而是身边的这位苏姐姐。但她也知道苏景的癖好他既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纵然没有今日的事情,纵然没有苏姐姐,日后想必也会有慕妹妹或者曲姐姐之类的。早晚的事儿,今日便全当预习了吧。想着,她也上榻,与苏陌如一般保持盘膝而坐的姿态。只是看着苏景缓缓走过来,保持着衣衫完好的模样,她有点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嘀咕道:“总感觉有点不太公平。”“要什么公平?又不是没见过”苏景随口还了一句,目光微不可查的左右上下扫了一眼,随即忍不住心头暗暗赞叹起来,虽然自己也算是阅美不少,但不得不提苏陌如确实是得天独厚,嗯,相当厚实。刚刚睁眼的苏陌如才刚做好准备,便看到了苏景那仿佛审视比较一般的眼神,顿时一声悲鸣,摇摇欲坠了。“行了,开始吧。”苏景清咳了一声,同样盘膝坐好,抓起苏陌如的手掌,抵在自己的掌心,另外一只手则与傲红雪相抵而傲红雪亦伸手握住了苏陌如的另外一只手。三人成圆。傲红雪迅速收摄心头扭捏,正色道:“开始了。”“开始吧。”苏陌如也点头表示知晓。下一刻,傲红雪已经直接驱使自己的神凰圣炎,透过掌心,向着苏陌如的身体内流淌而去!炽热无比的纯白圣炎,附带足可焚尽天地之力在傲红雪体内自是乖巧如宠物一般,但一旦出来,进入他人体内,其霸道炽狂,非是寻常人所能承受,莫说是苏陌如,便是让一位先天宗师来,恐怕也承受不住神凰圣炎那可怕的力量。苏陌如脸上果然有痛苦神色浮现,甚至于,手掌已经呈现可疑的苍白神色,皮肤和血肉都变做近乎透明,能够清楚的看到其内一缕青气在与白炎纠葛,然后被飞快的驱散同样被驱散的,本该还有苏陌如的血肉。然而,一缕如细雨润无声的真气,就那么悄悄的从另外一只手掌渡了过来,不似神凰圣炎那般霸道,而是悄悄的依附在了体内的筋脉之上。痛苦稍缓,甚至于本来应该立即气化的手掌也没有任何的变化。那冰凉凉的感觉,就仿佛三伏天里畅饮着一杯冰水,将之前所感受到的酷热都给驱散只是神凰圣炎霸道无比,随着苏景的真气在苏陌如与他自己体内来回游走,亦随之渡到了他的体内。可惜苏景早已经与神凰圣炎为伴已久不说,如今体内亦有赤火神功随伴纵然神凰圣炎威能再强,到得他体内,已是经过了苏陌如的这一道关卡,被减弱了不少的威力,苏景面不改色的便承受了,甚至衣袂都未曾有半点损伤倒是让傲红雪明眸一亮,心道公子所言果然不假,他真的修炼有极强的火系功法,而且公子的功力之强,也完全可以举重若轻的保护好苏姐姐的安全。那便放手全力施为吧。她闭眼,开始专心的为苏陌如驱赶体内的玄阴之气,再不必顾忌外物。不过片刻之间,苏陌如浑身上下便已经香汗淋漓带着几分痛苦的睁眼,却正对上苏景那双似乎不知该往何处安放的眼眸,以他如今的功力,仅仅只是从旁策应而已,他运功之时,举重若轻,甚至都不必全神贯注。想必自己此时的姿态早已经被他看了良久如此一想,苏陌如急忙再度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一想到这样的姿态可能至少要维持好几日的时间,到时候,恐怕就算穿上衣物,自己身上的体态特点,都将会尽收入他的心底,甚至于也许会如数家珍也说不定。只是这么想了一想,苏陌如心头便已经尽是娇羞,甚至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样算是怎么回事?自己与他不过是朋友的关系而已,结果却突然这般央求他。这样的自毁清白,日后就算自己可以修炼武功,却又要如何面对这位好闺蜜的红颜知己呢?她心头纠结难过,一时间,却是连痛苦都察觉不到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