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炎宗。秦穹第一时间赶去了神炎宗山脚下的村落里在那里。所有的黑龙卫们都已经休养生息,完全变成了普通的农民。说是来保护公主殿下,但从苏景来之后,在神炎宗与傲红雪的刻意压迫之下,如今他们这些人莫说悄悄跟在后面,便连想要上山,都要经过十八重检查他们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但神炎宗不再欢迎他们也是很明显的事情!反正公主在神炎宗之上,倘若真有什么安危是神炎宗无法化解的,他们上了也是白搭。这些人索性就这么安然的享受起了平常百姓的普通生活。但如今这份悠闲可是终于到了头了。终于突破,随着秦穹的归来将这消息传递给了秦政之后,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传递过来。到时青莲公主之名,必将响彻整片大陆吧。拜傲红雪为师,意图用最短的时间成为先天,结果竟然还真做到了“到时候,哥哥你就不用再东躲西藏的了,也许闲暇之余,还能经常到阿房宫来看我呢。”秦穹开心道。“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苏景哪里忍心破坏秦穹心底那单纯的憧憬,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他送秦穹到了村外,说道:“我就不过去了,毕竟不太方便,你去跟那些黑龙卫们吩咐一下各种事宜吧,哥哥也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不是要处理我的师父吧?”秦穹心底里本能的感觉到了些微的酸涩,感觉好像自己的哥哥被人抢走了一般。她抱怨道:“想不到哥哥竟然把我师父都给那可是大陆最最了不起的两个女人之一呀,哥哥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花言巧语,竟然能让她看上你。”“别看不起你哥哥了,事实上算了,不说了。”苏景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妹妹说自己已经有了好几个红颜知己的事情。总感觉实在是太无耻了。告别了秦穹他转身往神炎宗之前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走去。那里曾是傲红雪的住处,但自己去了之后,傲红雪便将那个院落的几个房间都打扫了一下,俨然随时等待自己过去的样子。婠婠如今可不就是托了自己的福,正住在那里么?傲红雪之前说的那个想自己想的肝肠寸断的人,确实不是她。而是走到院外,透过那半人高的篱笆墙,苏景清楚的看到一名白衣赤足的少女正坐在院中,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把那温热的茶水从这个杯子里倒到那个杯子里,再倒回来,再倒过去,俨然已经无聊到了极致。而再走近些。还可以听到一些碎碎念。“可恶,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可恶,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我好心好意的陪着你,你却把我丢掉了真是的,果然是因为已经是你队伍里的人了,被你得了手了,所以不用珍惜了么?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的那么早,就应该狠狠的吊着你,吊着你呀”小姑娘咬牙切齿,俨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你的功力似乎进益很快呀。”苏景微笑着站在婠婠身后,一开始还能面带笑容的听着可过不得一阵。他脸上神色就越来越是古怪,婠婠一开始只是牢骚,后面就变成诅咒了,而且咒的很不好听,什么永不抬头,银样镴枪头,祝你一到夜晚倒头就睡,无梦到天明等等等等反正句句都朝着下三路招呼来了。苏景越听越不是味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婠婠正在咬牙切齿的神色顿时一滞,僵硬的转回了头来。那如桃花般娇艳的俏脸上露出了些微尴尬神色,惊奇道:“少爷你回来啦额”她才刚刚说完,似乎意识到自己是应该生气的,板起了脸,恼道:“你竟然还知道回来?怎么不死在外面?!”“怎么这么一副怨妇的口气,我又没怎么着你。”苏景笑着坐在了她身边拿过那被她把玩了好一阵的茶水,一饮而尽。“欸,你干什么呢?”婠婠惊叫了起来,看着那被苏景一饮而尽的茶水。苏景奇道:“怎么了?”“没没什么。”婠婠想说那水是我刚刚喝过的呀,但这家伙都已经喝了,如果让他知道,岂不是反而显的自己被人轻薄了?倒不如装不知道。“没什么。”她气鼓鼓的别过了身子。苏景也不以为意,只是面带惊奇的上下打量了婠婠几眼,惊奇道:“两个月不见了,婠婠,你的功力进益好大竟然丝毫不在我之下。”“不比你差很奇怪吗?”婠婠气呼呼的瞪了苏景一眼,心道这混蛋竟然不道歉,反而还惊奇这个。苏景说道:“当然很奇怪,要知道,我如今修炼大半的真气来源都是你们圣门的圣舍利,圣舍利之内蕴含了数位魔门之主的精元,其淳其厚,非是寻常人所能想象,所以我哪怕不修炼,体内功力也是进益极快极快,远远胜过那些凡人可你你的速度竟然丝毫不在我之下。”“真的吗?!”婠婠惊喜道:“少爷你是说人家的修炼速度竟然足可与吸收圣舍利的进度相提并论?!”听得圣舍利之名,她哪里还顾的了生气,早已经兴奋莫名了。要知道,圣舍利可是阴癸派多年的执念,在她眼中,那是更胜道器的绝世瑰宝。苏景满脸郑重的点头,心头却早已经笑破了肚皮,果然,这小丫头已经完全被转移了注意力,生气什么的,已经完全顾不得了。他说道:“你这速度太惊人了,太不正常,婠婠,你跟我说实话,你都是怎么修炼的?”“就那么修炼呀,有问题吗?”婠婠一开始还是惊喜,但看到苏景神色不对,她眨了眨眼睛,心道难道我走火入魔了不成?也只有走火入魔的前兆,会是真气修炼速度特别快的样子。她迟疑道:“人家也没怎么刻意修炼啊,就是就是修炼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少爷你撇下人家带着妹妹出去玩儿然后人家就一肚子的怒火,然后感觉真气行进速度就特别快了,而且道心种魔大法什么的,人家感觉好像也摸到了一点门槛了。”苏景:“”他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神色。而婠婠迷茫了一阵,也意识过来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这岂不说自己是无意中将苏景当作鼎炉了?岂不是说她讪讪的也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