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脸上露出了凝重神色,看着自己手中的玉霄玉佩,确实与李曌手中玉佩一般无二。只是自己这块,其内杂质太多,比起那块紫霄玉佩,明显档次低了许多,大概就相当于地摊货和拍卖行里的区别吧!李曌道:“想要继承九霄之位,除了本人的传承之外,还须得另外一位九霄之人的认同才行,看来,襄桓是铁了心要让你继承他的位子,因为我与襄桓爷爷关系密切,他临死前的要求,我自然不会拒绝的。”她苦笑道:“记得当初我父皇意欲继承紫霄之职,襄桓爷爷执意拒绝,我跟在他身边足足数年,每日端茶倒水侍奉,才让他回心转意,可你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也就是说上任紫霄,竟然也是唐皇!一国之主,竟然甘心于担任一个组织的一员?而且与其并肩者,至少还有八人。苏景沉吟了片刻,突的说道:“你刚刚说襄桓有玉霄之助,秦政决不是他一合之敌?莫非便是因为玉霄之内的秘密?”“没错,九霄玉佩,便是九件各有神妙的道器,只是其声不显,与寻常道器不同,不入十大道器排列而已!”“这玉佩竟是道器?”苏景之前才听慕容若为他科普过道器神奇之处,说其秉承天地之精华而生,非人力所能企及,自己当时还颇为向往,没想到,自己手中,竟然早已经持了一件道器而不自知?“别太惊喜,虽是道器,但却比不得十大道器那般威力绝强,只是更显神妙而已!”李曌正色道:“你可以试着将自己的真气灌输到玉霄之内!”“我试过,这玉佩大概也就这一点神奇之处了,我灌输真气,这玉佩立时便能将之吞噬,仿佛有生命一般!但哪怕我将全身真气尽数灌输,也没半点反应。”“那是因为你没有激活。”李曌举起了手中紫霄玉佩,其内紫字蓦然散发淡淡紫色光华。苏景只觉得掌心一热,那手中所持的玉霄,其内玉字竟然也跟着灼烫起来更是轻轻颤抖着,仿佛随时都要挣脱自己的掌心一般。苏景看了李曌一眼。李曌解释道:“九霄之间,互有关联,若身在附近,只需将真气灌输进去,便可互相感应当然,你如今还未与玉霄绑定,还不能感受这股共鸣。”“如何绑定?”“这个我可还没说,我同意让你担任玉霄身份啊。”李曌深深看了苏景一眼,轻叹道:“我担任紫霄,并非是凭借我的武力,而是以我的身份,可调动整个大唐的资源,可你你的实力太低了,小弟,让你担任此职,只是害了你而已!”苏景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玉佩交出去?”李曌柔声道:“是的,如果可以的话,小弟,就把玉佩给我吧,放心,日后你尽可以在我这大唐之内生活,秦政再如何实力通天,也来不了这里抓你。”苏景眼睛缓缓眯了起来,道:“这么说来,如果我不交,你还打算强抢不成?”“可这东西留在你的手里”“这是襄桓留给我的东西,我对什么狗屁无上天也好,玉霄也罢,没半点兴趣,但这玉佩是他给我的遗物,我谁也不给!”苏景冷笑起来,道:“你若敢强抢,我实力虽低,却也能毁了你这大明宫,旁的不说,万神劫之威,你应该也见过!这剑招太过霸道,连我也无法自如控制,我身边若有亲近之人,自然顾忌一二,可如今在这大明宫中嘿嘿,我倒是忘记了,五姓之人一去,你大唐官员缺失至少七成,大唐本身官僚便已瘫痪,我若再将你宫中官员杀了大半,你大唐恐怕只能沦为他人案上之肉了!”“小弟,这本身便是我无上天之物”“这是襄桓给我的!他给了我却并未说什么无上天,我只认东西,不认人!”苏景冷冷道:“现在的话,老老实实告诉我玉佩到底如何绑定,不然的话哼哼,你之前不担忧山河社稷图会被泄漏出去,但现在的话,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不告诉我,数日之内,你大唐境内每一处山川河流,都会被其他三国之人知晓!”“小弟你在威胁我?!”李曌瞳孔一缩,厉声喝道:“你可知,朕乃是大唐之主!”苏景冷笑道:“那你可知,我亦是楚国未来之主,就算如今没落,嘿嘿你之前不是还说,不愿与大秦起刀兵么?你猜,这地图若交到了秦政的案上,他会不会对你大起刀兵呢?失了地利,丢了天时,天时地利人和你只剩一样,可惜,人和有时是最强大的武器,但有时候,却也半点作用也无,最起码,五色龙军,你只凭借龙牙军,还抵挡不得吧?我是楚国皇族后裔,你们若打起来,可正是我所喜闻乐见的。”“你敢!!!”“你猜我敢不敢?!还是说”苏景冷笑道:“你想在这里杀了我?”“小弟我是为你好!”李曌面色微变,苦口婆心道。“闭嘴!什么都不知道,一句为我好就可以决定我的未来?你是不是当皇帝当的脑子里都是水?凭什么对我的命运大加指责?”苏景冷冷道:“我对无上天没兴趣,但玉佩是我的,谁也不给!莫说是道器,便是一件不值钱的死物,我也不会交出去的。”李曌道:“你可知晓,襄桓是我们组织中实力最强之人,玉霄更是在无上天代表着个人武力的极致,你如今根本应不上这个尊荣!”“我说了,我只要玉佩的秘密,无意加入任何组织。”“可你手持此玉,便注定是无上天的人。”“那是你以为,我说不是,谁也不能说我是。”“你小弟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你以为拿着这块玉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吗?你可知道,若是将这玉佩激活,便等于告知那些人,襄桓已死,新的玉霄继任,没了襄桓的武力镇压,到时候很多蠢蠢欲动之人便会”苏景喝道:“说还是不说!李曌痛快些别扯这些有的没的的”“你”“说!还是不说!”“说!!!”李曌气恼的啊啊叫了起来,气的哪里还有半点女皇的风范,反而好像一个撒泼耍赖的娇蛮任性小姑娘一样,拼命把自己的头发给揪的乱糟糟的,恼道:“小弟,那么多年不见,你怎么扭曲成这样子了?你变的好坏好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