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将水泼到了路放脸上,脸上整个人犹如水鸭子一般,他不忍心泼秦峥,因为怕她头发湿了着凉,便上去一把逮住她,按在石头上不放。
秦峥要挣扎,可是未遂,只能半趴在石头上,随后被他压住。
秦峥闷哼一声,皱眉道:“乱来。”
路放俯首在她耳侧,暗哑的声音低低喃道:“怎么,不喜欢”
秦峥微眯起眸子,神色难测。
路放低笑,道:“既如此,那我撤了。”说着便真要撤离。
秦峥见此,却是不允许,低声命道:“不许。”
其实这个滋味,她是极爱的。
她两只修长的手臂撑在那大石头上,微微扬起修长的颈子,头发便披散在石间,散落在水中,飘飘荡荡,犹如水草一般。
路放怜惜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轻柔慢动,随着他的动作,泉水荡漾,水声哗啦。
彼时有雪花,落在秦峥玉白如脂的手臂上,落在她光滑优美的脊背上,一点点地,变作温润的水,消融在那里。
路放兴起,大动,可是就在这山动地摇中,却恍惚间见秦峥身上的那处模糊成“十”字形的殷红胎记,仿佛较之以前有所变化。他陡然停了下来,细细查看,仿佛觉得,那“十”字中下面那一竖,变得比以前长了,而十字上面的那半截,却是变得有点粗了。
秦峥正得了其中妙处,见他不动,很是不满,便微晃了下身子。
路放浑身微悸,仿佛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吸力,让他情不自禁,于是闷哼一声,此时不及多想,便重振旗鼓。
待到一切都平息下来,秦峥又如同一只猫儿一般,斜靠在石头上,慵懒地眯着眸子,头发湿漉漉的散乱在一旁,也懒得理会。
路放自知若是自己不去打理,她是不会操心的,无奈只好起身,取来汗巾,一点点仔细地为她擦好了头发,又用布巾包起来,免得受了冷风生病了。
秦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大将军的服侍,一时间还要提些要求:“把你刚才摘的野果拿来,洗了给我吃。”
路放斜眼看她:“刚才是谁嘲讽我雁过拔毛来着”
秦峥装作不知:“是谁敢说路大将军”
路放不免好笑,不过依然起身,将那野果包起来,来到附近溪水处,就着清冽的溪水一个个仔细清洗过了,这才回来。又见秦峥合着眸子,斜躺在那石头上,修长的两只腿垂在水中,那个姿势,真是丝毫无半分雅观。
路放只好拿起另一个半人大的汗巾,将她下半身遮上,然后才取了一个枸骨果,递到她的口中
秦峥眯着眸子,张嘴就着他的手,将野果吃下,顺手也咬住他半截手指头。
路放只觉得指尖微颤,一种麻痒之感传来,他定定凝视着那秀丽的容颜,一时竟然移不开眼,手指头也一动不动,任凭她咬着。
秦峥就着他的手指尖,将野果吃下,每嚼一口野果,那手指尖便仿佛被磋磨一般。而那手指尖每被磋磨一下,路放的喘息便重上几分。
末了,待秦峥野果咽下,路放只觉得手指头仿佛都要被她吸下去一般。
他眸中深暗,语音低嘎,喃声道:“秦峥,你果然是个女妖,是要将我整个吃下去吗”说着时,手指微动。
秦峥吃完了野果,毫不客气地将那竟然蠢蠢欲动的手指吐出去。
路放只觉得意犹未尽,还待要玩,秦峥却微张开嘴巴,做出一副等待的样子。
路放见她这般样子,竟然如同小鸟待哺一般,不由好笑,只能又取了野果来喂她。一边喂着,一边从旁揽紧了她,舍不得松开。他只觉得身边的这女人,这个他曾经的峥弟,在在吸引着他的目光,让他情不自禁地追随,忍不住听从她的一切命令。可是有时候,她就如同一个毫无防备的小娃一般,让他心底发软,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狠狠地疼爱,珍藏在怀中一辈子不被外人看见。
他俯靠在她身边,一边听着她的吩咐为她喂食野果,一边于她咀嚼的间隙间,留恋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颈子,她的后背,还有那处殷红的胎记。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胎记,柔声问秦峥:“这个胎记自小就有吗”
秦峥懒懒地道:“是的。”
路放顿了下,问:“这个胎记是什么样子,你自己知道吗”
秦峥眯了眯眸子,道:“我记得看过,是一团红啊。”
一团红不是十字,也不是如今的样子
路放沉默了片刻,问:“你要不要摸一摸”
秦峥却是并不在意:“不过是一个胎记罢了,有什么可摸的。”说着这话时,她伸手绕过来,却是摸他的一点茱萸。
路放无奈,只好任凭她施为,可是她这摸,哪里是老实的摸,最后少不得惹得火山萌动,于是一汪泉水也跟着荡漾。gd1806102: